若不是解決敵人要緊,他都恨不得一劍解決掉三船。
三船這一拳,導致天草撫子並沒有拿到煙槍,所以對方的戒斷反應應該還在持續,趁他病,要他命!
“嘩啦!”
天草撫子將掩蓋在自己身上的木板給推開,先是看了看已經被三船握在手裡的煙槍,又看了看逐漸逼近的白井,心裡一狠,直接抓起地上的ya片,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這動作看的白井眼皮猛跳,腳下一頓,也不敢繼續過去。
生吞這玩意兒?這是不要命了嗎?
剛開始,天草撫子還是一副滿足的樣子,很快,她的臉色一變,她趴在了地上,右手不停的扣著喉嚨,不停發出著乾嘔的聲音。可她的左手又在阻止右手去做這一切,動作可以說是矛盾極了。
痛苦的嘶吼一番後,天草撫子通紅的雙眼看向了白井。
現在的天草撫子,哪還有之前那美豔的模樣,此時的她,披頭散發,雙目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口齒間的唾液順著下巴流到了胸口,將她那已經淩亂不堪的和服給打濕。
就算是三船,看到她這副模樣,也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便是毒品,輕而易舉就能將一個正常人給摧殘的人不人鬼不鬼。
“吼!”
說不清是嘶吼還是悲鳴,天草撫子手持七天七刀,幾乎是瞬間出現在了白井的身邊,一刀斬下。
早已防備著的白井雖被這一擊打了個措手不及,但還是及時的一個側身躲開。
七天七刀幾乎是貼著白井的鼻尖斬到了地上,直接將整棟樓從正中央劈開。
白井很快意識到,天草撫子此時的狀態極其不正常,無論是之前接近瞬移的速度,還是這次的斬擊,強度和之前的她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聖聖臨!這是聖臨!你小心!”
對三船來說,無論是白井還是天草撫子,都是曾經折磨過她的敵人。可現在的她,更傾向於幫助白井。
因為天草撫子,早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把她從天草十字淒教帶出去的大姐頭!
“聖臨?”
“沒錯,這是隻有教皇才能掌控的術式,除非是麵臨滅教的風險,否則是不允許輕易使用的。”
三船將手擋在胸前,坐起身靠在牆上說道。
白井很快就想起,神裂十手給他的手抄本之上,也有聖臨的記載,不過裡麵隻是寫的秘術,而沒有寫聖臨這個名字。
等一下
聖臨似乎是配合唯閃使用的,難不成
很快,他的想法應驗了,已經處於瘋狂狀態的天草撫子,將手中的七天七刀入鞘,擺了個白井極其熟悉的起手式。
居合斬!
這個起手式,他白天練了整整一個下午,再熟悉不過了。
看了一眼三船,她似乎沒有認出唯閃,看來她跟著天草撫子走之後,天草撫子並沒有跟她講述過唯閃的事情。
抓起被天草撫子丟下的薄紗,丟給了三船,沒等她道謝,直接將她一腳從天草撫子斬出的裂縫中踢到了外麵,看了看已經蓄力許久的天草撫子,白井將竹杖劍斜在腰間。
同樣擺出了居合斬的起手式。
若是天草撫子還有意識,絕對會很驚訝。
因為白井要使出的,也是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