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白井弟弟!
1950年的倫敦。
蕭條和這種城市,似乎永遠沒有太大的關係。
男士們穿著得體的西裝,打著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坐在咖啡館看著泰晤士報,時不時點評兩句。
女士們或穿連衣裙、或穿前衛大膽的短裙,牽著自己的寵物狗,聚在一起,偷偷看著佯裝紳士的男人,偶爾還發出一陣偷笑聲。
偶爾還能看到幾名十字教教徒,匆匆穿過街道。
寬闊的馬路之上,擠滿了川流不息的車輛。
泰晤士河畔有一座鐘塔,這座鐘塔大約九十多米高,站在塔之上,附近的美景皆收眼底。
隻是
“太特麼冷了。”
原本想體驗一下一覽眾山小感覺的白井,卻知道了什麼叫做高處不勝寒。
也不管有沒有人看到他,他直接從大本鐘之上一躍而下,玩了次信仰之躍。
不過在接近地麵時,他使用能力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從不遠處的一個無人小巷之中走了出來。
“快半年了啊”
白井來英國之後,暫時沒想著回去。
剛開始他還有聯係亞雷斯塔的想法,後來考慮了一番,覺得不能讓對方知道,他的重生之地在英國,所以放棄了這個打算。
老漢克一死,他在英國的死對頭也算是沒了,隻要不與那些清教的魔法師起衝突,那他留在這裡倒也算安全。
他在英國的朋友並不多,教過他劍術的長星算一個,懸賞大廳的拜爾德也算一個,至於其他人
還是算了,隻是萍水之交而已,再見麵即便白井記得他們,他們也早已忘記白井是何人。
長星和拜爾德他都有去找過,不過都沒有找到。拜爾德在得到自己贈予的魔法筆記之後,就失蹤了。
而長星則是帶著他送的英鎊,和家人搬走了,至於搬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於是徹底沒有了牽掛的白井,便隻身一人來到了倫敦。
那種興奮勁頭過去之後,白井便打算找個地方,暫時先住下來。
漫無目的的在倫敦街頭閒逛著,順便打量著四周的建築物,看一下有沒有心儀的住處。
以他的財力,買就不用想了,但是租住還是掏的起的。
走過一條街道時,他忽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
“嗯?”
這個街道很普通,甚至不如之前白井走過的幾條,可不知為何,白井走到附近時,總會感覺很興奮。
白井下意識的想用能力去高處觀察一下情況。
結果
他以一種側躺的體位,出現在一家咖啡廳外,以一種十分舒適的姿勢,落入了一名禦姐的懷裡,並下意識的抱住了對方的脖子。
“”
“”
兩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
“霓虹人?”
禦姐先開了口。
也許是看白井的年紀還小,再加上是亞洲人的麵孔,禦姐倒沒有發脾氣,用一種既好氣又好笑的語氣說道。
“算算是吧。”
白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日語回應道。
“從上麵掉下來的?”
禦姐抬頭看了看上麵,但並沒有看到類似於窗戶之類的東西,可除了從上麵掉下來以外,也沒有辦法去解釋他如何落入她懷裡的。
總不可能是忽然出現在自己上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