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錯了事情,做錯事情就要接受懲罰。
“放心吧,一箱水果而已,我已經幫你搞定了,能跟我說說你的能力嗎?”
白井笑著說道。
彆說是一箱水果了。
就算她把亞雷斯塔給偷出去
好吧,這個他真擺平不了。
總之,隻要她不作死找亞雷斯塔的麻煩,很多事情白井都能一句話擺平。
“能力嗎?”
初春飾利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是level1的定溫保存theralhand,能將接觸的物體的溫度保持在一定狀態”
學園都市是以超能力為主,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能力等級的高低,也代表著他們的學習如何。
level1的成績,拿出來之後,會給人一種差生的感覺。
也難怪她會很不好意思。
“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我說的是你黑客的能力。”
白井伸出了手,初春飾利那原本已經被沒收的掌上電腦,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關於初春飾利本身的定溫保存,白井看過警備員送來的資料後,恐怕比她本人還要了解她的能力。
他更感興趣的,是對方那強大的電腦技術。
“那個能還給我嗎?”
初春飾利想要把掌上電腦拿走,但是卻又不敢這麼做。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作案工具。
“當然,我從警備隊那邊要過來,就是想還給你的。”
白井手中的掌機瞬間就消失了,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放著鯛魚燒的盤子旁邊。
“十分感謝!”
拿回了自己的掌機之後,初春飾利先是檢查了一遍。
發現沒有任何的損傷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有在電腦裡存儲一些奇怪遊戲或視頻的愛好,否則的話,這次就是公開處刑了。
不過平時她偷偷看的一些網站,恐怕就暴露了。
希望能輕判吧。
“是你自學的嗎?還是有人教你?”
白井好奇的問道。
初春飾利十分的瘦弱。
身體也不是太好。
根據警備員送來的情報來看,小姑娘來到學園都市之後,最常去的地方居然是醫院。
因為她總是因為身體太弱而導致感冒。
之前白井黑子參加風紀委員的時候就有說過,參加風紀委員需要十分嚴苛的訓練,訓練的程度不亞於軍事訓練。
以她的體格,彆說是跑步了,俯臥撐都做不了一個,要是將所有的訓練全都做一遍,怕不是要活活累死。
可她偏偏憑借著強大的情報處理能力,破格被風紀委員錄取。
都知道她強,但是她具體有多強呢?
她建構的網絡安保體係強度在學園都市中可以排前十。
可以當即黑入學園都市頂尖機器和ai構建的最高級彆防火牆而不需要事先分析情報。
所屬的小型工作站建立起的防護強度甚至超越了管理學園都市所有情報的書庫好幾級。
為此,她還獲得了守護神的美稱。
“算是自學的吧。”
將掌上電腦收了起來,初春飾利又露出了那種甜膩膩的笑容。
她從小就在這方麵比較有天賦,再加上她對這個本來就有興趣,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實力。
“所以呢?學了之後就用在這些東西上麵嗎?”
白井的話再次讓初春飾利一片通紅。
她幾次想解釋,但最終卻又沒有張開口。
“如果你確實想離開學園都市的話,我也可以安排,雖說會非常的麻煩,但還是能保證沒有人去為難你,不過我還是比較建議你留下。”
站起身,走到了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白井頭也沒有回的說道。
外麵的雨已經完全停止。
幾隻鳥兒從樓外飛過,發出了嘰嘰喳喳的聲音。
良久的沉默之後,初春飾利出聲了。
“我不想走了。”
是因為第八學區的紅豆餡鯛魚燒?
還是因為某種因正義而生的負罪感?
亦或者是因為之前和自己的父母通過話?
白井不知道。
不過學園都市的alkeeer,傳說中的恒溫死神,終究還是留下了。
“推薦你去一個地方吧,我覺得那裡應該會很好的發揮出你的能力。”
“什麼地方?”
“風紀委員。”
“好了,就送你到這裡了。”
第十三學區某處學生宿舍,黃泉川愛穗打開了車門,讓初春飾利走了出來。
“十分感謝!”
深深的對著黃泉川愛穗鞠了一躬,初春飾利感謝道。
這幾天裡,她一直都過得膽戰心驚,若非是這名女性警備員對她十分的照顧,恐怕她不會過得如同現在這般舒坦。
她可是親眼目睹了對方為了讓自己不戴那種特製的手銬,而和一名長官模樣的男人大吵了一架。
對方所做的一切,值得她行此大禮。
“身為一名教師,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黃泉川愛穗豪爽的說道。
經由月詠小萌的介紹,她已經成功成為某高中的一名體育老師。
今天是她第一天入職,把初春飾利送回來也隻是順路而已。
“我等一下還要去第七學區上課,有機會再見了。”
朝著初春飾利擺了擺手,黃泉川愛穗這才重新上車駛向了通往第七學區的高架橋。
“真是雷厲風行的大姐姐呢。”
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之中,初春飾利感歎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裡並不算是她的家。
但是和醫院還有警備隊那種陌生的環境相比。
果然還是這個她住了幾個月的學生宿舍更加的讓她感覺舒服啊。
深呼吸了一口,又看了看路邊戴著袖章匆匆跑過的風紀委員,初春飾利再次想起了白井的話。
“風紀委員嗎?好像挺不錯的樣子啊。”
可惜她沒有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經悄然出現在了她的背後。
“初~春~”
隨著一個調皮的聲音響起,初春飾利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胯下猛然一涼,裙擺已經被人高高揚起。
“呀!今天居然是罕見的胡蘿卜花紋呢!”
“佐天同學!請不要這樣!我”
初春飾利本來想說些什麼的,卻又忽然被對方給抱住了。
“歡迎回來,初春。”
“嗯,我回來了。”
能留住她的,不僅僅是紅豆餡的鯛魚燒和多餘的正義感,更多的是某種不可言說的羈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