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竟是她急速後退時,踩到混凝土地麵的聲音。
右手扣在七天七刀的機關之上,神裂火織麵色凝重的看向了神秘人。
“看來上一次你沒有聽我的建議呢。”
看著神裂火織那依舊是色氣十足的打扮,白井那清冷的電子音有些很不爽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白井將上條當麻護在身後,確定他沒有什麼大礙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熊孩子,一會兒沒看著她,她就敢闖禍!
白井這麼火急火燎的跳出來,連手中的合金利刃都沒有進行掩飾,為的是救上條當麻嗎?
當然不是,他是為了救神裂火織。
上條當麻哪是能夠隨便亂砍的?
鬼知道他胳膊裡除了幻想殺手之外,還藏了什麼。
就算神裂火織使用的是刀背,可上條當麻本人不知道啊。
若是他昏迷之後,給自己胳膊裡隱藏的東西發出了“我已經快死了”的信號的話,那裡麵的東西絕對會跑出來。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對付裡幻的情況下,白井是不會讓人輕易把那玩意兒放出來的。
“又是你!”
神裂火織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誰。
她剛和茵蒂克絲來到日本時,這家夥就曾經出現過。
沒想到現在他又出現了。
難道那個名為神淨討魔的少年,一直都在和她演戲嗎?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被鋼絲纏著的上條當麻,看到忽然出現的神秘人時,也有些懵逼。
自從上一次和這名神秘人交過手之後,神裂火織就通過清教以及天草式十字淒教兩方麵調查有關於這名神秘人的信息。
可無論是哪邊,都沒有任何和他相關的信息。
這人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無跡可尋。
她有懷疑過這人是不是她曾經的好友威廉·奧維爾,可是經過調查,威廉他現在在羅馬當他的神之右席,根本沒空來和她開玩笑。
可如此熟悉她,劍術還如此出色,她真的想不起還有誰了。
“你在這裡有些礙事了,去找你家小可愛吧。”
看了看身邊被緊緊捆住的上條當麻,也沒有見白井有什麼動作,他便消失不見了。
“魔法?”
幾乎是上條當麻消失的一瞬間,神裂火織已經抬起了手中的七天七刀。
一開始她以為是對方使用了什麼魔法。
能在不用念咒語,且不布置任何陣法的情況下轉移走一個人,已經不是普通魔法師能夠做的到的。
但想到那名少年不同尋常的右手之後,她就意識到,這應該不是魔法。
“類似於障眼法之類的東西嗎?”
不得不說,白井免疫幻想殺手的被動,給了神裂火織很大的情報乾擾。
至少她沒有將上條當麻的消失歸於到類似於空間的魔法或者能力之上。
輕觸鋼絲,依靠著鋼絲之上傳來的觸感,神裂火織依舊感知不到上條當麻在哪裡。
沒有給神裂火織思考的時間,白井手提合金利刃,衝向了神裂火織。
這種合金利刃,原本是恩緹兒的東西。
她特意找人用特殊的材料,結合著魔法的技術,打造出了這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白井看到之後讚不絕口。
然後就拿走了。
雖說因為能力的緣故,他現在幾乎很少用這把刀了,但他的刀法並沒有什麼章法,隻是隨心而揮,隨意而刺。
因此也沒有什麼生疏的說法。
就簡單一個字。
莽!
“鏗——”
合金利刃和七天七刀碰撞到了一起,在黑夜之中迸出一陣耀眼的火花。
可不管是七天七刀,還是合金利刃,都沒有出現卷刃或者崩口。
足以證明這兩把刀是頂尖的名器。
“絲絲”
和對付上條當麻時不一樣,麵對這個神秘人,神裂火織可不敢托大。
從一開始,就使用了全力。
路燈的光芒下,隱隱可以看到幾根鋼絲劃破了空氣,朝著白井卷來。
手中合金利刃往下一壓,白井借著對方的力道,一個後空翻順便在神裂火織胸口踹了一腳。
白井這不是第一次踹人了。
往常一腳踹下去,腳下也沒有什麼感覺。
但這一次踹下去,給他一種踹在海綿上的感覺,且彈性也十足,躍起時都比往常要高了一些。
好像踹在了不該踹的地方。
看著神裂火織上衣那一個非常顯眼的腳印,白井難得的老臉一紅。
神裂火織倒沒有什麼反應。
她並不認為對方踹在她胸口有什麼不對,就算是換成她,她也會這麼做。
隻能說有些事情要看人的思想。
就像長短和深淺這種事情。
在神裂火織這種純潔的人看來,這就是一個警醒人的諺語。
然而在某些人眼中,或許就覺得車輪從臉上壓過去了。
比如我。
承認自己是個ls有錯嗎?
總之
時隔多年之後,在學園都市再次相遇的兩人,又一次開始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