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她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時,芙羅蘭依舊是那副小朋友的外表。
而且她們晚上在一起說悄悄話時,芙羅蘭甚至給她講起幾百年前的故事。
這次回到清教之後,有一次因為比較無聊,所以她就翻看起了教會的藏書。
然後她發現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芙羅蘭曾經給她講的那些故事,在曆史上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隻不過視角不一樣而已。
書上是以上帝視角,而芙羅蘭則是以參與的視角。
更加讓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她發現了一個被記載在多部文獻之中的人,一個曾經經曆過神明審判,唯一存活下來的神秘女人。
iss·芙洛伊特奈。
而芙羅蘭的全名就是,芙羅蘭·芙洛伊特奈。
姓氏很接近對吧?
但芙羅蘭這個詞源自於德語,含義就和iss一樣。
雖說和文獻之中記載的高大女人相比,芙羅蘭的體型小了許多,但她是那個傳說之中的人物的可能性,卻一點也不小。
果然作為聖人的自己,身邊看似全是十分正常的人,結果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正常的。
“就你一個人嗎?”
看了看神裂火織的身後,芙羅蘭問道。
“嗯,教會不是很支持我的行為,所以這次我是以個人的名義過來的。”
苦笑了一聲,神裂火織說道。
這次彆說是人了,因為走的匆忙,她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帶,匆忙間帶的生活必需品,也被她在路上送給了那名有些眼熟的少女。
還好學園都市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她的故土,否則的話熱血衝腦就跑了過來,最後還是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碰壁,說不定也會步入史提爾的後塵。
“這樣啊。”
芙羅蘭的嘴角微微翹起,就連她頭頂的鴿子拉斐爾,都舒展著翅膀咕咕叫著。
因為她知道,這次神裂火織回來之後,或許就不會再離開了。
“走吧,我們回家。”
“嗯。”
回家,而不是回教堂。
因為清教這次不再對神裂火織有任何的支援,神裂火織也有理由不去教堂那邊報道。
神裂火織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乖乖的跟著芙羅蘭
“沒車嗎?”
走了兩個街區之後,神裂火織終於忍不住詢問道。
“車?沒有哦,我走來的。”
這麼多年以來,幾乎每次和白井一起出遠門,她都沒有坐過車,久而久之她也形成了徒步的習慣。
神裂火織倒不是走累了,有著聖人的體質,彆說是在學園都市之中走幾個學區了,就算從英國遊泳過來,她都不會感到疲累。
隻是
算了。
抬起頭,看了看那輛從她小時候起就在學園都市上空飄蕩的飛艇。
“偶爾走走,也還是挺不錯的。”
隻是她看到路邊那名綁著雙馬尾的風紀委員時,那種回到故土的舒心感瞬間消失不見。
“不能說?”
將已經被自己踢昏的不良少年用特製的手銬銬住,白井黑子對著通訊器之中的初春飾利發出了疑問。
“嗯,禦阪學姐想讓我替她保密來著”
初春飾利弱弱的說道。
禦阪美琴去拜訪初春飾利,怎麼可能會瞞得過白井黑子?
當時她們就在通話。
因為要對付不良少年的緣故,她暫且切斷了通話。
但通話再次開啟之後,她就聽到了禦阪美琴說的“放心吧,我會幫你保密的”這句話。
超在意啊!
兩個人的秘密嗎?黑子也想要和姐姐大人有著隻有兩個人才有的小秘密。
比如夜晚在床上嘿嘿嘿
將不良少年移交給警備員之後,白井黑子一邊進行著日常的巡邏工作,一邊在腦海之中yy著自己經常在寂靜的深夜看著對麵床上的姐姐大人所想象的事情。
“嗯?”
不過很快,一道視線讓她收起了那有些“淑女”的笑容。
轉過頭,她和一個陌生女性對上了眼。
而且她身邊那個頭上頂著鴿子的小姑娘,她總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仔細回憶的話,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在機場時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沒想到你來的比我還快啊。”
快步走上前,神裂火織熱情的根白井黑子打著招呼。
她是在跟我說話?
向著自己周邊看了圈,白井黑子不是很確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詢問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