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他人卻並沒有附和伍天泉的話語。他們苦苦哀求道“伍師弟,我們不是這種人。”他們可不想像伍天泉一樣殘忍地對待一個已經廢掉的人。
伍天泉怒罵道“笨蛋!林子裡有的是人願意代勞。去,好好對待他。”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和憤怒。然而,其他人卻並沒有動手,他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惹上麻煩。
此時,陸峰杉走到燕飛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燕皇子,我本沒機會輔佐你,反而害你成這樣,真是抱歉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和戲謔。看著燕飛那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中感到一陣痛快。
伍天泉也走過來,陰笑著說“燕皇子被廢了,世人會怎麼看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仿佛在欣賞著燕飛的痛苦。
燕飛忍著痛吼道“你們彆得意,皇室一定會報仇的,大燕的鐵騎很快就會踏平星雲!而且大魏已經跟我們結盟了,驚喜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怨毒和仇恨。
然而,伍天泉卻並沒有被嚇到。他嘴上說道“那又怎麼樣?”心裡其實很擔憂。如果星雲真的被兩個國家夾擊,那可就凶多吉少了。他可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
“你們給星雲招來這樣的禍事,百姓們知道了,豈不是要感激得痛哭流涕?”陸峰杉嘲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冷漠和無情。對於這些大燕的青年來說,他們已經是必死之人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眼裡都透著殺意。他們都知道,這些大燕的青年已經不可能活著離開這個秘境了。
燕飛的笑聲突然停了,他想抬手卻抬不起來。他此刻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什麼都做不了。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們想殺人滅口?”燕飛害怕極了,求生的欲望非常強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乞求和絕望。然而,卻沒有人理會他的哀求。
“多謝你提醒,斬草除根,誰會知道呢?”陸峰杉露出狠厲的神色。他想起燕飛曾用陸玄心來威脅他,就怒不可遏。他可不想留下任何隱患。
那些大燕的青年聽到這話都嚇壞了。他們三十多人,哪敢輕舉妄動?難道他們不怕大燕的怒火嗎?然而,他們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陸公子,饒命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沒犯錯,求你讓我活命吧!”一個少年哭著哀求道。他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狼狽。然而,卻沒有人理會他的哀求。
“陳龍,你真是個懦夫!你以為求饒就能活命嗎?”一個青年怒罵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嘲諷和冷漠。在這個秘境裡,實力才是一切。求饒隻會讓自己更加狼狽不堪。
“你才閉嘴!我才十八歲,我不想跟他們一起死!”陳龍反吼回去。他的眼中閃爍著恐懼和絕望的光芒。然而,他卻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他又轉而求陸峰杉“陸丹師,我有秘密要告訴你,求你饒我一命。”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乞求。然而,陸峰杉卻並沒有理會他的哀求。在這個秘境裡,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的生死和殘酷。他已經麻木了。
“哎呀,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說的這個秘密,能不能重得足以換你一條命。”陸峰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眼神卻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陳龍,閉嘴!這可是我們和三皇子一起發現的秘密,大燕的寶藏呢,怎麼能隨便亂說。”另一個人,名叫李霸,他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大聲訓斥著陳龍,顯然陳龍提及的秘密非同小可,關乎重大。
“你們都快沒命了,還死守著這個秘密不放,何不如用它來換我一條命呢?”陳龍撇撇嘴,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然後轉頭對陸峰杉獻媚地說,“陸丹師,您覺得怎麼樣?這秘密,可是能讓我們大燕國力大增,甚至改寫整個大陸的格局啊。”
陸峰杉聽了,眼神微微閃爍,似乎有些動容,他輕輕點了點頭,一旁的陸玄心、鬼見愁與天熒等人也都側耳傾聽,神情凝重。
“往東南方向走十裡,有個隱蔽的山穀,我們在那裡發現了一個遺跡,懷疑是某位大能的墓地,裡麵的陪葬品肯定非常豐富,足以讓整個大燕的實力躍升一個台階。”陳龍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與渴望。
陸映柔在旁邊冷冷地插話“既然這麼好,你們怎麼不自己去探?”她的聲音清冷如冰,眼神中滿是不屑。
陳龍吞了口唾沫,尷尬地避開視線,低聲說道“那裡有個厲害的陣法擋著路,我們進不去。那陣勢,殺陣與迷陣交織,凶險異常,我們試了很多次都失敗了,根本找不到入口。”
實際上,那個墓前的陣勢異常凶險,他們曾數次嘗試破解,卻都無功而返。無奈之下,他們隻能用留影石記錄下了那個陣法,打算等出了秘境後,請家族裡的高層找陣法師來破解。等到秘境再次開啟的時候,他們再進去探寶。
“陳龍,你這個懦夫、國賊、賤坯!不會有好下場的!”大燕的一個人怒罵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其他人也都麵露憤恨,但都沒出聲,隻是用眼神表達著對陳龍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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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王旭明一劍揮出,劍光如電,瞬間砍掉了那個喧囂的人的腦袋,世界仿佛在這一刻清靜了下來。他的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剩下的人都嚇得心驚膽戰,看著王旭明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仿佛在看一個嗜血的魔鬼。
在人群中,有一個少年默默地坐著,他低著頭,靜靜地坐著,仿佛與世隔絕。自從被陸玄心等人打傷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好像陷入了沉睡。他的麵容清秀,眼神深邃,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質。
在陸峰杉等人搜身之前,他已經悄悄服下了療傷丹。此刻他安靜地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個處子一樣,渾身散發著一種寧靜的氣息。他的傷勢在療傷丹的作用下,已經恢複了七八成。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沉靜冷漠,仿佛並不把這些瑣事放在心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氣質,仿佛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瞥了另外兩個人一眼,那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又向其他人示意。瞬間,十餘人躍起,如同猛虎下山,直撲陸玄心。他們的動作迅猛而果斷,顯然是要拚死一搏。
“賤人!拿命來!”他們的怒吼聲在山穀中回蕩,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賤人,害我們到這種地步,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陪葬!”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而出。
“陳龍,快帶三皇子走!”一個人向陳龍大喊,他的聲音急促而焦慮,顯然已經意識到了形勢的危急。
“我……我……”陳龍愣住了,他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帶三皇子走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
陸峰杉等人立刻迎擊,雖然他們也都帶著傷,但是臨死前的反撲也是不能小看的。他們的動作迅捷而有力,顯然是要將這些人的攻勢全部化解。
“不是,我沒說……”陳龍恍然大悟,急忙想要辯解。但是他的聲音卻被淹沒在了嘈雜的戰鬥中,無人理會。
王旭明已經一劍砍了過來,他的劍光如電,冷冷地說“我早就知道你心懷鬼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那十餘人拚命的架勢,一時之間竟然纏住了陸峰杉等人。而那個一直沒人注意的少年,卻趁機掠向了樹林的另一側。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一隻獵豹在叢林中穿梭。
陸玄心沒有再參戰,而是旁觀戰局。她的眼角餘光瞥見了那個突兀的身影,心中生出了好奇。這個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會給人一種如此神秘的感覺?
隻見那個少年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在原地留下了一道道殘影,然後潛入了林中。他的身影在樹林中若隱若現,仿佛一隻幽靈在遊蕩。
“咦?”陸玄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隻靈貓般朝著少年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顯然是要追上那個神秘的少年。
“小玄心!”沒有參戰的鬼見愁與天熒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他們的身影在樹林中穿梭,仿佛兩道閃電般迅速。
燕誠奔行了一會兒,感覺身後有異樣。他停下腳步,轉身望向距離他不過一米的陸玄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但是語氣卻很淡然“沒想到,追來的人竟然是你。”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你認識我?”陸玄心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少年。但是他身上卻有一股王者之氣,沉靜冷靜,和大燕的其他人截然不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好奇與探究的光芒。
“陸玄心,四星煉丹大師木大師的女兒。你自幼體弱多病,臥床不起。但是半年前卻突然病愈,先是當街投懷藍家少主,然後又當眾退了靖江國太子的婚約,還幫助皇室平叛。”燕誠緩緩說道,他的目光平靜無波,仿佛鬼見愁與天熒都不存在一樣,“我說的沒錯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
“你調查我!”陸玄心的麵色一沉。她按照李老太的叮囑,離開靖江國後一直都很低調。即使進入了這個秘境,她也保持著低調。但是卻還是被人查知了底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滿與警惕。
“不是我調查你,而是各方勢力都在關注鳳前輩的動向。你,隻是順帶被關注了。”燕誠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淡然。他似乎並不想解釋太多,隻是簡單地陳述了一個事實。
“陸小姐,其實我們未必是敵人,或許還可以成為朋友。”燕誠從容不迫地緩緩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真誠與期待,仿佛真的希望與陸玄心成為朋友。
“哦?”陸玄心好奇地盯著他,不理解他的底氣從何而來,“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挑戰與好奇,顯然並不相信燕誠的話。
“據我所知,陸小姐離開靖江國後,就有人前往陸府追查木大師和陸小姐的下落。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秘境開啟的那一天,秘境外麵一定有人等著陸小姐。”燕誠緩緩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肯定與自信。他似乎對陸玄心的情況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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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的眼皮微微一動。她並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但是此時由一個陌生男子說出來,卻彆有一番滋味。她心中暗自警惕,同時也對燕誠的身份產生了更大的好奇。
“到時候,何止是有人等著她們?恐怕人數眾多。”天熒在一旁冷聲喝問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擔憂與警惕。她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究竟是什麼人?”天熒再次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審視與探究。她想要弄清楚這個神秘少年的身份和來曆。
“我是燕誠!”燕誠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他仿佛並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隻是簡單地陳述了一個事實。
鬼見愁凝視了他片刻後,淡然地說道“燕誠,大燕的六皇子,大燕的隱形天才。他年僅十八歲就已經是四星大靈師了,還擁有罕見的冰屬性。他的戰力遠超燕飛等那些莽夫。他的天賦極高,悟性奇佳,智慧超群,性格沉穩。他已經被內定為皇位繼承人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讚賞與肯定,顯然對燕誠的評價非常高。
“君少主謬讚了。”燕誠向鬼見愁拱了拱手,輕笑了一聲,“隻是,我沒想到三星勢力藥王穀的少主,竟然會和陸小姐成為摯友。真是令人羨慕啊。”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真誠與羨慕,仿佛真的對鬼見愁和陸玄心的友情感到羨慕。
陸玄心輕輕點頭,心中明鏡般清晰,各大勢力都將保護自家的天才弟子視為頭等大事,常常故意讓另一位天才嶄露頭角,吸引眾人的目光,以便讓真正的天才在暗處安心修煉,茁壯成長。這種策略,既巧妙又實用,如同棋局中的暗子,不顯山不露水,卻能在關鍵時刻發揮決定性作用。
在這片廣袤的修煉界中,有些勢力的天才弟子甚至會被派往凡俗世界中曆練。這些天才的身邊,總是如影隨形地跟著護道者,以防他們在還未成長起來之前,就被敵對勢力扼殺。護道者,這個稱呼聽起來簡單,實則是勢力中頂尖高手的專屬角色,他們肩負著保駕護航的重任,為天才弟子們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我們已經斬了大燕的好多天才弟子,還廢了你三哥燕飛,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有人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燕誠背負雙手,麵容淡然,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識時務者為俊傑嘛。而且我三哥性情那麼衝動,出事也是遲早的事。相比之下,我更想和陸小姐成為朋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與睿智。
陸玄心聞言,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好奇,“你之前說,出了這個秘境,我就會麵臨很多危機,那你還想和我做朋友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顯然對這個問題頗感興趣。
燕誠微微一笑,直言不諱,“修煉的人,就應該迎難而上。陸小姐你可是有大氣運的人,能成為你的朋友,說不定我也能沾點光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與灑脫,仿佛並不將眼前的困境看在眼裡。
“那我為什麼要和你做朋友呢?這對我好像沒什麼好處。”陸玄心故意逗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燕誠嘿嘿一笑,顯得頗為自得,“我讀的書多,知識淵博,人家都叫我智慧囊。我可以給你出主意,幫你規避風險。”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真的能夠憑借自己的智慧解決一切問題。
“哦?那你說說看,如果秘境外麵有強敵守著,我怎麼規避?”陸玄心饒有興趣地追問,顯然對他的提議頗感興趣。
燕誠神秘一笑,緩緩道出,“不瞞你說,我有一件寶物,能裝下個人。到時候隻要你們兩個人進去,就算外麵強者再多,也難以發現。”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仿佛這件寶物是他最大的依仗。
陸玄心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我們豈不就成了你的私有物?等你想起來了,再放我們出來遛遛?”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顯然並不將這件寶物看在眼裡。
燕誠聞言,不禁有些汗顏,“陸小姐你開玩笑了。”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君少主你不需要進我的寶物裡,你隻需要告訴前輩,就算十個大燕加起來,也不夠他一根手指頭滅的。”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恭維與誠懇,顯然對那位前輩的實力有著極高的評價。
“能裝活人的寶物,我又不是沒有。”鬼見愁冷冷地插話道,一想到小玄心要被他帶著,心裡就覺得不妥。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高傲,顯然並不將燕誠的寶物看在眼裡。
燕誠見狀,連忙解釋道“君少主你自然不會缺這種寶物。但在這個秘境裡,你和陸小姐的關係大家都知道,難保那些強者不會來查你。到時候,你又打算怎麼辦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與擔憂,顯然並不希望鬼見愁因此受到牽連。
“我就不一樣了,我長得普普通通,就算有人知道我是大燕的六皇子,這件事也不一定會傳開。到時候大家都知道大燕和你們星雲不和,怎麼會懷疑到我身上呢?”燕誠侃侃而談,分析得頭頭是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仿佛真的能夠憑借自己的智慧化解一切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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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三人沉默了片刻,說實話,如果真是這樣,這倒不失為一個好策略。他們心中暗自思量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同時也在權衡著其中的利弊。
就在這時,陸玄心的腦海裡響起了小血靈的聲音,“娘親,其實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你們可以直接進血鐲裡。我可以變小附在彆人身上,還會根據情況變換附身的人,這樣,誰也找不到你們,更安全。”它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與自信,顯然並不將燕誠的提議看在眼裡。
“他們所說的寶物,不過是最低級的王器,人在裡麵待不了超過兩個小時。而且真正的強者,隻需要用神識一掃,就能探查裡麵的情況。安全性極低。”小血靈繼續解釋道,語氣中透露出對那件寶物的輕蔑。
“啊?竟然有人的神識能透視空間寶物?”陸玄心驚愕不已,她一直以為東西放進空間戒指裡就萬無一失了。她的心中不禁生出幾分震撼與警惕,顯然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不夠深入。
“也不是全都能透視,隻有突破神境的人,他們的靈識才會變成神識,才能透視普通的空間陣法。”小血靈耐心地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傲然與自信。
“小靈靈,你嚇到我了!靈神啊,這靖江大陸上有這樣的人嗎?”陸玄心的靈識向小血靈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調侃。她顯然被小血靈的話嚇了一跳,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與從容。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陸玄心望著燕誠問道。他直言擁有能裝活物的空間寶物想助她一臂之力,隻怕所求非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洞察人心的敏銳與冷靜,仿佛能夠看透燕誠內心的真實想法。
雖然她不一定能用得上他的東西,但鑒於他的誠意,她還是想聽聽他的要求。說實話,雖然李老太一路上都在給她灌輸危險的觀念,但她並沒有太強烈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有血鐲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紫篁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紫篁究竟是什麼,但她有感覺,他能保護她周全。這種感覺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溫暖而堅定,讓她心中充滿了安全感。
“我隻希望陸小姐有一天離開青州前往中域的時候,能帶上我。”燕誠直言不諱,沒有目的接近彆人是不會有人相信的。相反,有目的反而更簡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來的憧憬與渴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跟隨陸玄心前往中域的情景。
十幾年前,木大師的來曆就存在爭議。至今,李老太的晉升,以及強者的連續降臨,都預示著她的來曆不凡。因此,陸玄心日後離開青州前往中域,幾乎已成定局。
東域的人並不是不能前往中域,但其中危險重重,沒有靈相境以上修為的人往往會在半途喪命。他還年輕,追求無上的修為境界,不想把最好的修煉年華浪費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除了跟隨她之外,他無法找到靈相境以上的高手護送他前往中域。
“你連太子都不做了?”陸玄心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對於他提出跟隨她前往中域的事情並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審視與評估的光芒,仿佛在權衡著燕誠的價值與潛力。
他既然能查到她的很多事情,那麼也一定查到了一些關於木大師的來曆。這一點讓陸玄心對他多了幾分戒備與警惕,但同時也對他的能力與智慧表示了認可。
燕誠淡淡地說“那不過是世俗界的虛名而已!我們修煉的人,應該追求至高無上的實力才是正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淡然與灑脫,仿佛已經超脫了世俗的束縛與名利之爭。
“成交!”陸玄心點頭淡然道,“三月後再見。”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決絕與堅定,仿佛已經做出了決定並做好了準備。
陸玄心轉身離去,她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挺拔與堅定。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同時也做好了麵對一切挑戰與困難的準備。或許到時候真的需要他的幫助,但無論如何,她都會堅持下去,直到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陸玄心三人返回溪邊時,夕陽已經西下,天邊的晚霞如同燃燒的火焰,將整個世界都染上了一層絢麗的色彩。溪邊的景色顯得格外寧靜而美麗,仿佛一幅動人的畫卷。
陸峰杉等人已經結束了戰鬥,他們或站或坐,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勢。但他們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種堅定與不屈的光芒,仿佛無論遭遇多少困難與挫折,都無法擊垮他們的意誌與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