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熒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玄心身上,她的心跳隨著那密集的箭雨而加速,每一根箭矢的飛射都仿佛在她心頭劃過一道痕跡。她看見玄心身上的衣裙在箭雨中泛起一圈淡淡的紫色光暈,那是一種神秘而柔和的光芒,將那些鋒利的箭矢一一彈開,仿佛有一層無形的護盾在保護著她。
“這紫篁送的衣服,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天熒心中暗自驚歎,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羨慕和欣慰。她知道,紫篁總是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守護著他們,這份心意讓她感到溫暖。
玄心在箭雨中穿梭,她的動作敏捷而果斷,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箭矢的攻擊。她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那是一種對自我能力的肯定,也是對紫篁信任的回報。當她終於取到玉盒,安然返回時,天熒的眼中閃過一絲釋然。
“玄心,你沒事吧?”天熒焦急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她上前仔細查看玄心的身體,雙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衣襟和手臂,確認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責備,但更多的是對玄心平安無事的欣慰。
“我沒事,多虧了紫篁送的這件寶衣。”玄心微笑著搖了搖頭,她的目光中閃爍著感激和慶幸。她回頭望了望還在不斷落下的箭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聽了紫篁的話,一直穿著這件寶衣。否則,她現在可能已經遍體鱗傷,甚至無法站立。
“玄心,想看看前麵發生了什麼嗎?”天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她聽到前方傳來的激烈戰鬥聲和慘叫聲,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不安。然而,玄心的目光卻異常堅定。
“不了,救歡歡要緊!”玄心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心中隻有幻空蛇的安危。她知道,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而是需要迅速行動,將歡歡從危險中解救出來。
三人迅速返回,卻未察覺到不遠處,陸峰杉正經曆著一場生死搏鬥。昏暗的走廊上,葉秋煙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她眼睜睜地看著族人為了救自己和峰杉而犧牲,遍地都是屍體,阻擋著傀儡前進的步伐。淚水無聲地滑落,但劇痛讓她保持清醒,她知道自己還活著,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峰杉,峰杉。”過了好一會兒,秋煙才艱難地轉過身,看著昏迷不醒的峰杉,心痛得仿佛被撕裂一般。她取出兩枚丹藥,自己服下一顆,顫抖著手將另一顆喂給了峰杉。然後,她抬頭看向室內那些冷漠的傀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決絕。她知道,傀儡不會離開石室,族人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舍命將他們推出以求一線生機。
秋煙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和傷痛,拖著峰杉一步步遠離石室。走廊裡靜悄悄的,隻有秋煙沉重的腳步聲在回響。突然,遠處傳來了更加清晰的腳步聲,每一步都讓人心驚膽戰,整個氛圍變得更加詭異。
秋煙猛地睜開眼睛,緊張地盯著昏暗的走廊。她摸索著將峰杉拖到牆壁邊,兩人緊緊相依在一起,屏息靜氣地等待著來人的到來。她的心跳加速,手心滲出了冷汗,但她依然保持著鎮定,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危險。
來者究竟是誰?秋煙和峰杉的命運又將如何?在暗廊的儘頭,一縷微弱的光芒逐漸顯現,雖然微弱卻異常耀眼。秋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生怕來人有惡意,那樣他們兩個人就危險了。她緊緊抱著峰杉的手臂,警惕地盯著前方,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的攻擊。
魏書聰緩緩走來,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他的堅定和決心。他深知這個遺跡中危機四伏,原本二三十人的隊伍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他的靈覺異常敏銳,遠遠地就看到了前方透出的微光,知道那是石室之間的縫隙。他加快了腳步,同時也更加警惕起來。經曆了這麼多凶險之後,他清楚地知道能夠開啟的石室往往不是藏有寶物就是死路一條。
“魏太子?”秋煙終於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失聲驚呼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和意外,沒想到在這個危機四伏的遺跡中竟然會遇到魏書聰。
魏書聰聞聲停下腳步,舉起手中的瑩光石照亮前方。他看到牆角處兩人滿身血汙,幾乎難以辨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們是誰?”他站在離兩人幾步遠的地方,瑩光映照下虎目精光四射地打量著他們。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和警惕,顯然對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保持著戒心。
秋煙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抱著峰杉的手臂,警惕地看著魏書聰。她輕聲問道“峰杉還好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和焦慮,顯然對峰杉的安危非常擔心。
“峰杉?你是陸峰杉陸丹師?”魏書聰聽到峰杉的名字,立刻想起了這位年輕有為的煉丹師。尤其是他與鬼見愁鬥丹之後,更是名震青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敬佩,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這樣一位煉丹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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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受傷了?”魏書聰走近一些,俯身遞過瑩光石仔細查看兩人的傷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顯然對兩人的傷勢非常關心。
秋煙緊緊抱著峰杉的手臂,警惕地看著魏書聰。她輕聲問道“峰杉你沒事吧?”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焦慮,顯然對峰杉的安危非常擔心。
“我們還沒死嗎?”峰杉忍痛說道,確認自己真的從傀儡的追殺中逃出生天。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疲憊和虛弱,但更多的是對生命的珍惜和感慨。
“陸丹師果然是你!”魏書聰再次靠近,蹲在兩人身邊皺眉問道“你們傷得很重需要幫忙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關切,顯然對兩人的傷勢非常在意。
峰杉坐直身體,感受到體內藥力的流轉,知道這是秋煙給他服下的丹藥之恩。他感激地看了秋煙一眼,然後轉頭對魏書聰說道“魏太子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和好奇,不知道魏書聰為什麼會獨自出現在這個危機四伏的遺跡中。
“你們不也是隻剩下兩個人了嗎?”魏書聰乾脆地靠在牆上,與兩人並肩而坐,歎息道“這個遺跡裡我們傷亡慘重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痛和無奈,顯然對這次遺跡之行的傷亡感到非常痛心。
他回憶起沿途所見,石室皆被開啟,裡麵屍體橫陳,蟲群肆虐,幾乎沒有一具完整的遺骸。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和感慨,繼續說道“我們一路走來,遇到了無數危險和困難。族人們為了保護我和秋煙,付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們現在能夠活著走到這裡,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是啊,危機與機遇並存!”峰杉也感歎道。他感受到秋煙的害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轉頭對魏書聰說道“我們還要繼續深入嗎?這個遺跡裡雖然危機四伏,但也充滿了機遇和寶藏。我們是否應該繼續前行,尋找更多的機緣呢?”
魏書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不了,越往裡走傀儡的實力就越強。我們這樣的實力已經不足以再爭奪那些機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堅定,顯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在他看來,雖然機緣重要,但生命更加寶貴。沒有族人的犧牲,他們根本無法走到這裡。接下來的戰鬥,他們輸不起。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走吧。”魏書聰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想到深入遺跡內部,回來的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心裡就有點打鼓。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陸峰杉和葉秋煙,兩人都顯得異常堅定,這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人多力量大,一起更安全!”陸峰杉看了看大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然後轉頭問葉秋煙“秋煙,你覺得呢?”
葉秋煙的眼睛轉了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似乎總能找到樂趣,即便是在這種緊張的時刻。“沒問題!”她笑著回答,聲音清脆悅耳,仿佛能驅散人心中的陰霾。
休息了半個時辰,陸峰杉和葉秋煙的傷勢稍微好轉了一些。陸峰杉的呼吸漸漸平穩,臉色也恢複了些許紅潤;葉秋煙則活動了一下筋骨,眼神更加明亮。於是,三人決定結伴繼續前行,深入這座充滿未知的遺跡。
與此同時,陸玄心和她的兩個夥伴也急匆匆地返回青龍神凰雕像的石門外。天熒和沈隆元分彆站在她的左右兩側,三人一起抬頭仰望門上的雕刻,那威嚴的氣勢仿佛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果然少了一隻眼睛!”天熒感歎道,她以前被那股威嚴的氣勢壓得都不敢直視這扇門,現在才發現門上的神獸雕像竟然少了一隻眼睛。
還是幻空蛇提醒了陸玄心,她才意識到這一點。她皺了皺眉,心裡暗自思量著這背後的含義。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天熒轉頭問陸玄心,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不安。
陸玄心拿出兩個玉盒,遞給天熒一個,自己打開了一個。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個像嬰兒拳頭大小的球體,材質不明,也沒有眼珠的感覺,但它卻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芒,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陸玄心輕輕拿起球體,比了比門上的空位,又看了看天熒手中微紅的球體。顯然,紅色的是神凰的眼睛,黑色的是青龍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躍起,將球體嵌入兩隻神獸的空眼眶中。球體一入眶,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襲來,讓兩個姑娘措手不及,摔倒在地。
“霜兒!”沈隆元臉色大變,儘管自己行動不便,他還是用儘全身力氣撲向天熒,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做墊背。
“噗!”沈隆元噴出一口血,內臟受到重創,但他卻毫不在意,隻是緊緊地盯著天熒,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
天熒一開始還沒感覺到疼痛,直到陸玄心也摔倒在地,她才驚覺自己身下的異樣。她連忙翻身起來,顫抖著手為沈隆元擦拭血跡,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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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傻瓜!何必這樣呢?”天熒邊哭邊責怪沈隆元,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感動。以前,她的心係在陸峰杉身上,但五年間,他的行為屢屢讓她傷心失望,讓她感到彷徨無助。而沈隆元,卻一次次地救她於危難之中,毫無保留地付出,深深地打動了她的心。
幾個月前,為了救她,沈隆元不惜陷入險境,從那時起,她的心就已經屬於他了。現在他又一次用身體為她做墊背,看到陸玄心即使有寶衣護體也吐血了,就可以想象這衝擊力有多大。如果沒有沈隆元,天熒的傷勢會如何?她簡直不敢想象。
沈隆元艱難地抬起手握住天熒的手,聲音顫抖地問“你沒事吧?”他的眼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仿佛天熒的安危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我沒事!”天熒哭著搖頭,從瓷瓶中倒出一顆丹藥遞給沈隆元。她的動作中帶著一絲慌亂和急切,顯然是希望沈隆元能夠儘快恢複傷勢。
沈隆元沒有接丹藥,隻是深情地看著天熒,嘴唇微微抿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執著,仿佛在說“隻要你沒事,我就沒事。”
天熒明白他的意思,緩緩地將丹藥送到他的唇邊。她的手指觸碰到他柔軟而溫暖的嘴唇時,臉更紅了,目光閃爍不定地急忙收回手,輕聲說“快運功療傷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和關切,顯然是希望沈隆元能夠儘快恢複過來。
沈隆元的眼睛閃爍著精光,嘴唇微張,等待著丹藥的送入。他抿了抿唇,唇上還殘留著天熒的溫度,心裡甜得像蜜一樣。他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天熒,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陸玄心看著這一幕滿滿的“狗糧”,默默地服下了自己的丹藥。她突然想起了紫篁,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出秘境的時候,他會來接自己嗎?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思念和期盼。
“轟隆隆!”石門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緩緩地打開了。威壓消失無蹤,三人頓時感到輕鬆了許多。陸玄心最先站起來,天熒扶著沈隆元也站了起來走到陸玄心身邊。
天熒擔憂地問“玄心你沒事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不安,顯然是擔心陸玄心在剛才的衝擊中受到了傷害。
陸玄心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想要調侃幾句,但看到沈隆元那深邃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住了。她悶悶地應了一聲,心裡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但又無可奈何。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天熒和沈隆元之間的感情發展,隻能默默地祝福他們。
石門完全打開後,一束束七彩的霞光直射而出,熱浪撲麵而來。那霞光如同彩虹般絢爛多彩,卻又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威嚴和神秘。
“這是什麼東西?”陸玄心急步走到門前,被那股強烈的光芒刺得幾乎睜不開眼睛。這比門上的威壓還要猛烈得多,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敬畏。
“玄心小心!”天熒拉住她,眯著眼睛向裡麵看去。但隻能看到地上複雜的紋路,那些紋路如同迷宮一般錯綜複雜,讓人眼花繚亂。
陸玄心拍了拍天熒的手,站穩了身子。她眯著眼睛喊道“歡歡?你在哪裡?”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擔憂,顯然是擔心幻空蛇的安危。
“蠢女!我就在這裡。進來吧,沒事的!”幻空蛇的聲音從大殿裡傳來,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它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讓眾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這裡遍地都是陣法紋路,看起來非常複雜難懂。”沈隆元觀察著地麵上的陣紋,它們錯綜複雜、玄妙異常。他皺了皺眉,顯然是在努力理解這些陣法的奧秘。
隨著霞光逐漸收斂,大殿內的景象也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麵前。大殿空曠而詭異,中央有一塊籃球大小的石頭,彩光繚繞,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一條長約兩米的彩蛇纏繞在石頭上,上半身豎起,向大家打著招呼。那就是幻空蛇,它看起來並不像重傷的樣子,反而像是在彩石間嬉戲玩耍。
“你這是在乾什麼?”陸玄心一驚,目光終於落在了那塊彩石上。她疑惑地問幻空蛇,它不是應該重傷了嗎?但現在看來,它並不像重傷的樣子,反而精神抖擻。
幻空蛇嘿嘿一笑,用它那特有的狡黠語氣回答“蠢女,你可彆小看這塊彩石。它可是個寶貝,能幫我恢複傷勢。而且,這大殿裡的陣法也已經失效了,你們可以放心進來。”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炫耀,顯然是對自己的發現感到非常自豪。
“哎,你這傻丫頭,懂什麼?這地下遺跡裡頭,就數這塊石頭最寶貝了。快過來,把它拿走。”歡歡的聲音清脆中帶著點稚氣,宛如山間清泉,聽起來就像是在用甜蜜的誘惑哄騙著人。
陸玄心聽著這話,心裡頭一陣竊喜。她走進這遺跡這麼久,除了得到幾塊閃爍著微光的靈石和一隻整天隻知道呼呼大睡、胖乎乎的金蟾之外,幾乎沒什麼收獲,連那金蟾有啥用都不知道。不過,她相信幻空蛇歡歡不會騙她,那雙綠豆大的小眼睛裡總是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透著幾分靈動與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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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慢慢地走進那座古老的大殿,天熒和沈隆元緊跟在後頭。沈隆元呢,正低著頭,眉頭緊鎖,仔細研究著地上那繁複玄奧的陣法紋路,仿佛每一個線條都蘊含著無儘的秘密。
“這到底是什麼石頭?怎麼這麼燙手?不是普通的火石吧?”陸玄心越走越近,隻覺得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仿佛置身於烈日之下,連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浸濕。
“彆廢話了!這石頭對你沒害處,快點拿走!”幻空蛇不耐煩地催促道,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焦躁,仿佛催促著一個磨蹭的孩子。
“霜兒,如果你們覺得不舒服,就在這等我吧。”陸玄心回頭對天熒和沈隆元說,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知道這石頭非同尋常,但也擔心天熒和沈隆元無法承受這高溫的煎熬。說完,她自己加快了腳步,向那塊奇異的石頭走去。
靠近一看,這石頭的溫度簡直能烤熟人了,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無聲無息間就滲進了陸玄心的身體裡,在她的經脈裡遊走,帶來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雖然不太明白這石頭到底有啥用,但看著這滿天的霞光和常人難以忍受的高溫,陸玄心也知道這絕對是個寶貝。
再仔細一看,這石頭的紋路竟然和幻空蛇的身體有點像,色彩斑斕,晶瑩剔透的,像是用天地間最純淨的色彩勾勒而成。透過那絢爛的霞光,還能看到石頭中心有一個彩色的心形圖案,宛如一顆跳動的心臟,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心?這石頭……它還有心?”陸玄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世上的怪事她已經見過不少了,但每次還是能被這些奇異的景象所震撼。石頭裡長心?這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沒錯,這就是它的心,你得把它煉化了。”幻空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陸玄心坐在旁邊,把石頭抱在懷裡。它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煉化它?什麼意思?難道要我把我的心換了嗎?”陸玄心疑惑地伸手想去摸那塊彩石,結果被燙得立刻縮了回來,手指上留下了一片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