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我早就勸您彆當那爛好人,可您偏被表麵的東西給迷惑了,非得把那些人帶回來。”小廝阿海一臉愁容,眉宇間透露著深深的憂慮。他站在範偉的床邊,看著自家公子那蒼白的臉色和滿身的傷痕,心中滿是憤懣和不解。
“唉——咱們辛辛苦苦攢的靈石,全進了他們的肚子,結果還反被他們害得您受這麼重的傷。”阿海越說越激動,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公子,您的心腸真是太軟了。五年前那次受傷,您忘了嗎?那五年的苦日子,您真的就忍了嗎?”
五年前,範偉還是家族中的天之驕子,年僅四十便達到了靈相巔峰,前途無量。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卻讓他經脈丹田全廢,修為不進反退,地位也一落千丈。這五年來,他忍辱負重,嘗儘了人間冷暖。
阿海看著範偉那痛苦而堅毅的臉龐,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覺得公子受的委屈太大了,忍不住嗚嗚哭起來,連公子聲音漸漸微弱,最後沒了聲都沒察覺。
“算了,我還活著呢。”範偉感覺疼痛慢慢減輕,過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下來,他艱難地睜開眼睛,沙啞著嗓子說道。
被阿海的哭聲吵得頭疼,他隻能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呃——阿海,你沒事吧?哭什麼?”
阿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住他:“公子,您沒事吧?我擔心您啊!”
“扶我回房吧。”範偉聲音還是沙啞,他吩咐阿海扶他進屋。一進門,就看到陸玄心他們宴席結束後留下的桌上,有一個空間戒指。
“公子,這……”阿海撿起戒指,遞給範偉。他的眼神中透露著疑惑和不安,似乎對這個戒指的出現感到十分不解。
範偉仔細看了看戒指,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他的腦海中閃過陸玄心等人那神秘莫測的身影,以及他們離去時那意味深長的笑容。
“公子?”阿海疑惑地問,滿臉擔憂地看著範偉那緊鎖的眉頭和沉思的神情。
“沒事。阿海,我的經脈和丹田都恢複了,戒指裡的丹藥和靈石,足夠我重回靈相境界了。”範偉睜開眼睛,神色複雜地看著阿海說道。
“那些人,其實也不是壞人。”他想起之前的種種,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想當年,他可是家族中的天才,如今卻落得如此田地。然而,今天這無心之舉,竟然讓他有了恢複修為的希望。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之前那些人無論是受邀而來還是城主府請的,都毫不畏懼,原來他們中必有高人相助。幸好自己心未邪,否則此刻恐怕已是一抔黃土了。
“公子,您說什麼?”阿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著範偉,仿佛在看一個奇跡。
“此事必須保密。”範偉眼神深邃,叮囑阿海道,“你出去,悄悄打聽城主府的動靜。”他深知錢彬的性格,肯定會找那些人的麻煩,隻是不知道他們會如何應對。
另一邊,陸玄心一行人隨著錢彬前往城主府的路上,引來了無數目光的注視和議論。
“看,那不是範偉嗎?他怎麼放人了?”路人們紛紛議論著。
“哈哈!不是放,是被打得不得不放吧?”有人幸災樂禍地說道。
“猜猜範偉這次能不能得手?”又有人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這麼快?恐怕手還沒伸出去就被打回來了。”有人嗤之以鼻。
“可惜這好機會啊。”有人惋惜地說道。
“那廢物想獵豔反而被獵了。”有人嘲諷道。
“被打得更廢了嗎?還是已經死了?”有人關切地問道。然而他們的關切中卻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和冷漠。
“看他們那樣子,不像是被逼的,倒像是自願去的。”有人眼尖地發現了陸玄心他們的神情並不像是被逼迫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不然得罪了城主府,想出城都難……”有人感歎道。然而這感歎中卻透露著幾分無奈和現實的殘酷。
“說不定是宗門的人,專門獵捕青年公子……”有人猜測道。然而這猜測中卻帶著幾分恐懼和不安。因為在這個世界中,宗門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他們有著自己的規則和行事方式,往往讓人無法抗拒和逃脫。
然而這些議論和猜測都無法影響陸玄心他們的心情和步伐。他們一路前行著,對於旁人的目光和議論都毫不在意。因為他們的心中隻有著對未知的好奇和對美食的渴望。
“大哥哥,你剛才說有吃的,我現在好餓啊。”路過一家酒樓時,風靈摸著肚子眨巴著眼睛對錢彬說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滿足她的願望。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還有什麼事能比填飽肚子更重要呢?這是風靈一直堅信的信念。而此刻的她正用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看著錢彬期待著能夠得到一頓美食的滿足。
“我也想吃好吃的。”阿蠻也酷酷地插了一句。他的聲音雖然有些冷漠但卻透露出一種孩子般的純真和期待。因為他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美食更能讓人感到幸福和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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