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兩個人的聲音雖然小。
但人群裡有耳朵尖的人,隱隱聽到了什麼。
他皺了皺眉,表情有些難看。
旁邊的同伴見此問道:
“你怎麼了?不會還暈機呢吧?”
短發男人搖搖頭,“沒事。”
他回頭悄悄瞥了一眼。
“那兩個狗日的,說咱們是瘟神,還說大夏都是一群蛀蟲!”
“臥槽!那兩個黑鬼真這麼說?”
“你跟我都在後麵,沒聽見?”
“我特麼從小英語就不好,不行,我得找他們好好談一談。”
說著。
短發男人的同伴就掏出一把鋼刀。
“你們乾嘛?”於含笑回頭看了看,狹長的眼眸射出一道寒芒。
“少爺,是他們!”男人回頭指了指,“他們侮辱咱們!”
兩個人一五一十把情況說給於含笑。
於含笑聞聽此言眉毛不禁皺了皺。
看他們表麵笑臉相迎,背地裡還有第二副麵孔。
他咬了咬牙,“狗東西。”
隨後找到沈禁,“大佬,那兩個狗東西就連你都不認識,還敢侮辱到你的頭上,要不要給那兩個人一點教訓?”
周圍人此刻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義憤填膺的要教訓一下那兩個黑鬼。
不過沈禁的腳步卻沒停下,神情平淡道:
“為何要在意他們的看法?他們是他們,定義不了我,說去好了。”
周圍人心裡頓時一緊。
沒想到眼前這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心性。
他們這活了三四十年的人都無法做到這般平靜。
此刻無論是李家的管家,還是其他家族的管理層,都不由得高看沈禁一眼。
在這個年紀擁有如此巨大成就,還能穩住心性,沒有半點張狂,就算讓自己重生到沈禁這個年紀,相信也無法做到。
“大佬說的對。”
“人怎麼能跟條看門狗計較,我們又不是狗。”
“大佬我都懷疑你是個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之前飛機快墜毀了都感覺不到你緊張。”
“……”
眾人接著往前走。
悄然間。
他們無意識的將沈禁聚在中間,簇擁著他向前。
沈禁就像是這些人的領導者一般。
不久後。
眾人看到一棟大廈前鋪著紅色地毯。
許多膚色不同的人,在紅毯旁似乎在作登記,旁邊還站著像是領導一樣的金發男人,大笑著與一圈人握手交談。
“看來我們來的都算是晚的了。”
“鍛造師應該就在那裡麵吧?”
“……”
眾人加快腳步。
來到大廈前。
“您好,宴會將在五點開始,請先作登記。”
打著領帶,身穿黑色西裝的黑皮男人遞上來一遝表格。
“姓名、區域、屬性、來此緣由、圖紙……”
“不是!”
黑皮男人還沒說完,之前掏刀要跟門前守衛理論的男人就一擰眉毛。
“我們來這是找鍛造師的,你查戶口啊?就連要打造的圖紙都要寫上去?”
“抱歉,賓客太多,必須做篩選。”
黑皮男人說著蹩腳的大夏語,機械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