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扔下背包的楚雲很快就被流氓兔給追了上來。
楚雲隻感覺後背一陣巨力撲來,整個人在這股巨力之下被帶的向前麵的地麵撲去,直接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手上傳來一陣刺痛,不用想,破皮是肯定的了。
楚雲沒有時間去管手上如何了,他往旁邊一翻側了過來,把撲在他背包上的流氓兔掀到一邊。
隻是剛想有下一個動作,被他掀開的流氓兔就再次撲了過來,楚雲甚至能看到它口中滴落下來的粘液。
來不及多想,將手從背包之中抽出,楚雲用裝滿了鐵礦石的背包擋住了再次撲來的流氓兔,但是自己也再次被撲倒在了地上。
楚雲和流氓兔的中間夾著一個背包,翻過了身的他麵對著流氓兔,一隻手拖住它要咬下來的腦袋,不斷試圖掙紮脫離著。
流氓兔的口水滴落,一雙爪子抓下來,死死的嵌入楚雲的肩膀之中。
肩膀不斷傳來的痛感,胸口的重量更是壓的喘不過氣,楚雲死死咬著牙,死死抓著那一張試圖咬自己的嘴。
“想吃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胃口吃的下!”
“老子不會死,不會死在這!”
楚雲的喉嚨中擠出不似人聲的低吼,雙眼圓睜布滿血絲,臉色憋的有些發紫。
突然!
掙紮躲避的楚雲的眼角餘光,看到自己身側不遠,一株熟悉的藥草正在搖曳著。
蛇信草!
強忍著肩膀上的劇痛,楚雲分出一隻拖著流氓兔腦袋的手,收割之鐮快速的出現在手中。
如果不是防霧眼鏡上顯示這鐮刀對野獸無效,楚雲甚至想要直接用這鐮刀來割這兔子的腦袋。
這鐮刀看似是實物,但是實際並不是,隻是係統規則幻化出來針對某種特定的物品才有效的道具,楚雲甚至懷疑過這東西隻有自己這個使用能力的才能看得見。
說時遲那時快,鐮刀快速劃拉過蛇信草的位置,一株滴著粘液的藥草已經出現在了鐮刀之上,隻要楚雲一收,就會出現在他的手上。
而楚雲的另一隻手已經拖不住流氓兔的下巴,那猙獰腥臭的嘴巴已經一點點咬向了楚雲的脖子。
“想咬?讓你丫咬!”
有劇本提醒過的楚雲捏住蛇信草的葉子也不是下方正在滴著粘液的根部,快速的將蛇信草往流氓兔的嘴裡塞去。
“啊!”
劇烈的疼痛傳來,流氓兔的牙齒穿透了楚雲的衣服刺入了他的小臂之中。
咬著牙將手臂抽離,楚雲一腳踹向流氓兔的腹部,將它踹到一邊,才推開壓在胸口的背包劇烈的喘息著。
兩邊的肩膀上,還有那一條被咬破的小臂上不斷滲著血。
喘過氣的楚雲看向被他踹開的流氓兔的方向,隻見這隻流氓兔正渾身一顫一顫的吐著舌頭,雙眼翻起。
“蛇信草的味道怎麼樣,小兔子,哼!想吃我,瑪德,疼死我了,這不會有狂犬病吧。”
楚雲這才擔心起自己的傷口。
費勁的爬起身,在附近找了一塊巨石,狠狠的砸向已經麻痹不省人事的流氓兔,確認對方已經完全死透後,楚雲才鬆了一口氣。
“劇本裡,可沒寫這東西,難道是我采礦拖太久了?”
楚雲重新背起背包,看了眼自己的傷勢,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流氓兔。
“如果是野獸的話。。。”
楚雲那隻受傷的手上,出現一副帶著倒鉤的手套。
【獲得兔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