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看到沈**磕磕巴巴、東張西望的搞笑模樣,在場的眾人都轟然大笑了起來。
一下子就明白了,這首詩根本就不是他作的。
“沈**啊沈**,你還真是個廢物啊,這麼半天了連一首詩都背不熟!”
周飛大笑著搖頭。
“就是,廢物就是廢物,你說說你整天除了吃喝玩樂,還能乾點什麼?”
杜若甫也無情地嘲笑起來。
“臥槽…!”
沈**頓時惱羞成怒,鼓著眼睛大罵:“小爺能乾的事情多了,你們兩個龜兒子都是小爺乾出來的,不信趕緊回家去問你們阿娘?”
聽到這粗鄙的話,在場的眾人一陣愕然,滿臉黑線。
都沒想到,在今天這麼高雅的場合,沈**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像潑婦一樣罵街。
“你…你粗鄙無禮!簡直混賬,你就是沈家的恥辱……!”
杜若甫和周飛氣得臉都白了,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
周圍其他人也氣憤不已,紛紛指責沈**出言無狀。
“都給老子閉嘴!”
裝逼被識破的沈**,索性直接放飛了自我,瞪著眼氣勢洶洶地掃視眾人。
“誰他娘的敢多管閒事,老子乾他娘,一幾把戳死丫狗娘養的!”
李昊:“??”
這貨啥都敢罵?
還真他娘的是個極品!
李昊有些憐憫地看了杜若甫和周飛一眼。
吟詩作對,一百個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若論罵架,兩人加起來也敵不過沈**的一半!
沈**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誰敢多嘴他就直接**誰。
睥睨四顧,口吐芬芳!
“諸位,請安靜一下,這裡是詩會,不是潑婦罵街的地方!”
這時,董秋娘的丫鬟如意敲了一下鑼,板著臉提醒道,“現在,咱們還是繼續詩會吧?”
聽到這話,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沈**此時也罵爽了,便得意洋洋地坐了下來。
“兄弟,厲害!”
李昊對著沈**豎了個大拇指。
“行了,你就彆寒磣我了!”
沈**灌了一大口酒,苦巴著臉說道,“老子本來光輝偉岸的形象,今天在我的女神麵前算是他娘的全毀了!”
“多大點事啊,不就是女人嘛!”
李昊不以為然地笑笑,“看開點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哥們裝逼失敗,現在該九郎你上場了,快把那娘們拿下,不能便宜了杜若甫和周飛那兩個家夥。”
沈**說完,直接推著李昊站了起來,對著董秋娘大聲說道:“秋娘小姐,大丈夫敢作敢當。”
“我承認,第一道題和剛才那一首詩,都是我抄襲好友九郎的,現在由他繼續好了!”
在場的眾人,全都一臉詫異地看向李昊,有些不敢置信。
此人風度翩翩,氣質不俗,一看就非凡夫俗子。
廢材如沈**,還能結識如此有才華之人?
董秋娘笑吟吟地看了過來,開口說道:“九郎大才,那就煩請把整首詩念出來吧。”
“獻醜了!”
李昊微微一笑,一邊大口喝酒一邊朗聲念道:
貴逼人來不自由,龍驤鳳翥勢難收。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五州。
…
中原永作金天柱,誰羨當時萬戶侯。
隨著最後一句詩念出,怡紅院內頓時一片安靜。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五州。”
人們細細品味,都不由對這兩句詩拍案叫絕!
“好詩!真是好詩啊……!”
“慷慨豪邁,狂放不羈,這首詩太妙了…!”
眾人紛紛點頭,讚不絕口。
董秋娘美目散發出陣陣異彩,忍不住鼓起掌來:“九郎文采斐然,小女子萬分敬佩,這首詩當為今日之冠!”
“多謝秋娘小姐誇獎,在下愧不敢當!”
李昊謙虛了一聲,然後坐了下來。
“現在,還有哪位才子,展示自己的詞作?”
董秋娘環視眾人,問道。
“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