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昊跟董秋娘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多次見過她赤果的玉體。
但此時,看著董秋娘那玲瓏曼妙、完美無瑕的身軀,還是忍不住熱血上湧,狂咽口水。
“傻樣!”
董秋娘心裡一陣羞澀和欣喜,吃吃地笑了起來。
“夫人,這幾天可想死夫君了!”
李昊一把抱住董秋娘,咬著她的耳垂壞笑:“夫人,你這是要犒勞夫君麼?”
“嗯,奴家也想死夫君了!”
董秋娘羞澀地點點頭,伸出白嫩的玉手解李昊長袍的扣子,嬌笑道:
“這幾天,夫君為國操勞辛苦了,奴家今晚要好好地伺候夫君!
說完,她脫掉了李昊的衣服,又主動伸出玉臂摟住李昊的脖子,媚眼如絲。
“老爺,如此良辰美景,難道你不想做點有意義的事麼?”
說完,董秋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自己那誘人的紅唇,用蔥段一樣白皙的手指輕撫李昊的胸口
哦,賣糕的!
本王的洪荒之力要壓製不住了!
這個小妖精,實在太會玩了!
今晚,老衲要收了這個妖女!
李昊心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直接抱起那如玉的嬌軀來到浴盆裡,狠狠地對著董秋娘的紅唇吻了下去…
很快,董秋娘就迷醉在李昊的身下,如泣如訴。
歇斯底裡的纏綿過後,兩人來到柔軟的大床上,董秋娘的小身體鑽進李昊懷裡,一臉的幸福。
李昊愜意地在綢緞般的肌膚上摩挲著,回味著剛才那美妙**的滋味,一臉滿足
這踏馬才叫生活啊!
要不是得應付李晟、孟世宸和北狄,誰他娘的想摻和這些破事啊?
每天都和金木蘭、董秋娘、顧念她們夫唱婦隨,享受魚水之歡,難道不香嗎?
得趕緊把這些破事搞定。
好不容易穿越一場,不享儘這人間繁華,那也太遺憾了!
“對了九郎,三天前,薛濤按照咱們的訂單,通過順風快運車馬行,給南大營酒坊運送來了五千擔糧食。”
“奴家已經安排人,存放到了南大營深穀那個石洞裡了。第二批糧食,估計明天就能送到。”
董秋娘摟著李昊的脖子,彙報道,“她來信還說,沈**已經到了晉陽城,幫她籌建好了香皂坊和釀酒坊,第一批香皂和金雕酒已經生產出來了。”
“明天,他們會把那些香皂和金雕酒,和第二批糧食一起,發往山西道和塞北各地進行銷售。”
由於這幾天忙著打仗,李昊顧不了釀酒坊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了董秋娘打理。
“哦,他們的速度還挺快!”
李昊笑著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李昊向薛家糧行下了幾批糧食訂單,想要借著釀酒的名義,大肆儲備軍糧。
以前,因為是孟世勳駐守雁門關,李昊無法讓薛家的糧隊通過那裡。
現在,雁門關的守將換成了魏子龍,他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做文章了!
董秋娘伸出白嫩的小手,撫摸著李昊那滿是胡茬的下巴,嬌笑道:
“對了,沈**讓奴家告訴九郎,他忙完晉陽城的事情,就立刻快馬加鞭來塞北找你,一醉方休…”
“真的?太好了!”
李昊大喜,心裡一陣激動。
三個多月沒見這個瘦猴子,李昊還真是有些想他了!
現在,有沈**和薛濤這兩位商業奇才,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他終於不用再為軍費的事情發愁了。
隻要他們把香皂、釀酒、食鹽、糧食、車馬行,以及外貿等生意做強做大,自己就能有源源不斷的財富。
李昊越想越激動,一雙大手又不老實地攀上董秋娘胸前的雪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然後,在佳人嬌呼聲中,提槍上馬…
一夜歡愛,一夜歇斯底裡的纏綿。
一直過了一個時辰,董秋娘感覺都快被李昊折騰散了,李昊才酣暢淋漓地一泄如注,摟著她沉沉睡去。
兩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滿意足地醒來。
迎春和如意端來溫水,伺候兩人洗漱更衣,用早膳。
“殿下,出事了!”
正吃著,就見入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邸報,“三日前,朝廷任命趙子安擔任忻州太守。”
“趙子安?”
李昊一頭霧水,看著入畫問,“這廝是誰啊?”
“殿下難道忘了,他就是追求薛濤的那個貴公子,上次被殿下罵出了王府…”
經過入畫提醒,李昊才想起來了,這位出身晉陽最大世家門閥的趙家子弟。
“他想當忻州太守就當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昊不以為意地笑笑,一個小小的太守他還不放在眼中。
“可是殿下,薛濤和沈**發往塞北的糧食、香皂和金雕酒,昨日被趙子安全部扣押了!”
入畫焦急地說道。
“你說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李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瞬間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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