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後,就穿著一身臟兮兮的衣裳、抱著靈元箱出了酒樓。
她先是找了一家鞋鋪,給自己買了雙鞋。
然後找了家成衣鋪,隨便給自己選了一身衣裳,又找老板要了些沒用的布條,編成一股繩後係在了靈元箱的兩頭。
這樣,就可以將箱子掛在身上了。
回酒樓的時候,餘清歡碰到了一行沿街尋人的侍衛。
“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一個侍衛拿著畫像四處問人,很快就問到了餘清歡的麵前。
畫像上的男人,披著一個很大的鬥篷,臉上戴著一張有些眼熟的麵具,未被遮蓋的嘴唇,下巴,乃至臉頰的形狀和線條,餘清歡都熟悉至極……
是李執安!!
“這人怎麼了?”餘清歡問侍衛。
侍衛本來是沒耐心跟路人多說的,可是看見餘清歡的模樣姣好,對她亦比對旁人多了分耐心。
回道“此人殺人無數,罪大惡極,現在官衙懸賞百萬通緝此人,如若能有效線索,亦可得賞三千。”
餘清歡蹙眉。
心想著前些日子還隻懸賞萬金,折合白銀也才十萬兩而已,怎麼轉眼之間,都漲到百萬了?
這短短兩月,他又乾了什麼好事?!
“姑娘可有見過此人?”
侍衛許是急著回去複命,沒時間與餘清歡閒聊,便追問了一句。
餘清歡搖頭“不好意思,未曾見過。”
侍衛“若是姑娘有了線索,可以向任意一處官衙稟報,隻要線索有用,都可獎勵三千。”
餘清歡認真點頭“好的,我記下了。”
待侍衛走後,餘清歡匆匆回到了入住的酒樓。
一進酒樓大廳,就被守在裡頭的越秦風逮了個正著。
他的動作很快,已經洗了澡,並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隻是,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
越秦風打量了她一眼,板著臉問“乾什麼去了?!”
隻不過兩刻未見罷了,他一洗完澡就下來找她一起吃飯,誰知房間空空,已經不見了人影。
她這動不動就跑沒影的習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
他每日跟在她身邊,簡直心驚膽戰的。
餘清歡將手中拎著的布包揚了揚,“我出去買了身衣裳,哦,還有鞋。”
越秦風蹙眉“我身上帶著你的行李你不知道?還要出去買?錢多了燒得慌?”
他的儲物戒指中放了很多東西。
因為這次的出行,為了以防萬一,他給她帶了好幾身換洗衣物,甚至連應急的乾糧都帶了不少。
餘清歡癟癟嘴,回道“我知道你忙,不想打擾你。”
“我大老遠地陪你從殤國跑到邵塞國,是怕你打擾是吧?!”
越秦風問她,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氣。
他心裡的火氣騰騰地往外冒,覺得這女人說話就跟在耍刀子似的,就知道往他心窩裡捅。
“你吃飯了沒?”
餘清歡顯然不想跟他吵,轉移了話題。
越秦風的嘴功厲害得很,跟人爭執時少有打敗仗的時候,餘清歡自認嘴笨,可不敢與他正麵相抗。
“你覺得我像你一樣沒有良心,自己一個人也能吃得下去?”越秦風反問。
他現在是個火藥罐,一點就著。
除非某人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