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選菜呢,坐著四個年輕人那一桌突然爆發了劇烈的爭吵。
“愛子又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總是不肯放過她!”一個染了紫灰色頭發的女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情緒激動的說道,“你們已經分手了!”
同桌的女孩拉住她的手,輕聲安慰。
“彆拉我,我就問你,為什麼要讓愛子替你還賭債?!”
女孩越說越激動:“你這個人渣!!!”
一聽到“賭債”兩個字,兩個警察的視線就飄過去了。
萩原研二還記得借著喝水的動作掩飾,鬆田陣平看起來就像是把墨鏡當掩體用了一樣。
不過他也掩飾不住。
畢竟以他的存在感,怎麼掩飾都相當明顯。
但那一桌的四個人根本沒空管彆人的視線。
被吼的男生長得有八分帥氣,皮膚白皙,衣著潮流,頭發也特意做過了造型,看起來是精致到頭發稍。
就是頭發稍有點違反地心引力了,跟刺蝟的刺兒一樣豎在頭頂上。
拍著桌子怒吼的女生也畫著精致的妝容,留著紫灰色齊耳短發,手腕上戴著條彩色的手串。正在安慰她的女孩棕色長發及肩,齊劉海蓋住眉毛,麵色有些蒼白。
時杭對這種八卦不怎麼感興趣,他還背對著這桌人,也不好扭頭去看,於是開始認真研究桌子的花紋。
坐在那個男生右側的男生則是染了頭金發,還戴著耳釘,這會兒開口說道:“宮崎,藤井自己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
“宮崎,算了算了。”齊劉海的女孩應該就是藤井愛子,這會兒小聲的勸說著宮崎,“不要在這裡吵架,會吵到其他人。”
她環顧四周,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宮崎重重的哼了一聲,接著坐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藤井一眼:
“你也太好欺負了。”
……
時杭看著麵前隻放了飲料的桌子,覺得上麵少了盤瓜子。
不過店家很快端上來了小菜,服務員是個有些歲數的老婦人,神態慈祥,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打了招呼:
“你們兩個,有段時間沒來了。”
“之前實在是太忙了,”萩原研二起身接過盤子,“藤田奶奶,最近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感覺還能再乾二十年。”藤田夫人笑著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胳膊,隨後看向時杭,“這位是?”
“時杭,我們的新朋友。”
“您好。”時杭笑眯眯的說道,“您看起來真的很年輕。”
“哈哈,”藤田夫人笑了起來,“我已經是個老人家了,用不到多年輕。”
她又和萩原研二聊了幾句,隨後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胳膊,轉身走了。
鬆田陣平雖然幾乎沒說話,但全程非常配合的點頭捧場。這已經是很高的待遇了。
“藤田奶奶,看起來比之前蒼老了很多。”萩原研二有些擔憂,“藤田爺爺的事,果然還是對她的打擊很大吧?”
“hagi,”鬆田陣平露出了一個無語的表情,“我們已經接近兩年沒來過了。”
兩年的時間,蒼老上很多也是正常的現象。更何況期間經曆了親人的離去呢?
“彆擔心,她的身體很好。”時杭盯著那一盤紅的綠的小菜研究起來,頭也不抬的說道,“比那邊那個健康多了。”
說到這裡,他像是擔心出現歧義,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我是指腎。”那家夥絕對腎虛。
原本還有些傷感的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