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兩人第一次見麵時,他對時杭那遠高出平均線的初始好感度一樣。
他當時隻當自己看時杭順眼,最近卻無緣無故察覺出不對來。
不過這也不耽誤他試探時杭的感情……鬆田陣平臉色一黑,覺得自己在浪費時間。
畢竟某人的神經過於大條了。
“確實不是你們能解決的。”時杭很想揍自己一拳,最後還是忍住了,“但是還需要你幫忙。”
冷靜,怎麼說受傷的都是自己,彆被彆人當成精神病了。
“請講。”諸伏高明禮貌得有點過分了。
“我要去案發現場看看。”時杭笑了笑,他的笑意還算溫和,語氣也尋常,但說出口的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我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生怕自己命長,是嗎?
*
“這是距離最近的一處凶案現場。”諸伏高明走在前麵,一邊上樓一邊給兩人介紹,“是熟人作案,凶手闖進來之後,殺死了一家四口。”
“在這之後用受害者的鮮血在地板上繪製了相同的圖案。”
案發現場還沒有完全收拾出來,白線圍成的人形還貼在地板上。
鬆田陣平隻大約看了一眼,就推測出了案發時的情況。
家裡的男主人應該是最先失去反抗能力的。
凶手和男主人在沙發上並排坐下,之後可能借著什麼動作起身,隨後靠近男主人……這裡還有個彎腰的動作。
接著一刀捅在……
“這個出血量和血跡位置,是腹動脈,”時杭站在他身側,還伸手比劃了一下地上的腳印,“凶手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二到一米七五之間。”
“之後男主人彎腰,向前倒下。”時杭看著地上乾涸的黑色擦痕,接著抬頭看向廚房,“然後是孩子。”
“大兒子目睹了這一切,撲過來想要救助父親,被割喉。”諸伏高明的語氣有些沉重,神情也有些奇怪,“然後是母親……抱著小兒子,後背中了三十多刀。”
但就算是這樣,也沒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喪心病狂。”鬆田陣平皺眉,把墨鏡扶正,“犯人呢?”
“自殺了。”諸伏高明很快恢複了正常,“在拘留室裡,用筷子從自己的喉嚨捅進去。”
鬆田陣平的表情有點扭曲。
他甚至不想問理由了,他隻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的搞的事。
再一看時杭,已經蹲在臥室裡那枚漆黑的符文前盯著它看了。
“鬆田君,”諸伏高明突然開口,“最近可還安好?”
“還不錯。”鬆田陣平也認出了諸伏高明,主要是這兄弟倆從某個角度看過去是真的挺像,諸伏景光提到自己哥哥也是很自豪,“諸伏警官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諸伏那家夥經常提。
至於說諸伏高明怎麼認出他來的……畢業照可是有寄給對方的,他還在照片裡諸伏的臉上畫了胡子。
等一下,這家夥當初說要留胡子,現在不會真這麼乾了吧?
鬆田陣平看一眼諸伏高明的八字胡,覺得好像還行。
至於說背著時杭說這些……怎麼說呢,時杭這人是真的說話算話,之前金發混蛋的事情都沒再提起過,大概是忘了吧。
所以就算聽到了也沒什麼,說不定時杭心情好了還能順手罩著點某些人。
“阿嚏!”
時·完全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杭:?
怎麼回事,誰說他壞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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