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都被派出去臥底,還進了同一個組織的幼馴染後續如何交流我們暫且不提。
總之兩人離不開震驚、無語之類的心理活動,後續還能進行一波來自不同部門的情報共享。
不過這麼一來,日本警視廳和警察廳的抓馬決定也算是有那麼點好處了。
另一邊,紀回並不知道自己那頂假發卡在三樓的木板縫隙裡一綹。他自己的頭發不算太長,因此並沒有遺留下特彆的痕跡。
知道了也沒關係,琴酒你有本事靠頭發認雪莉,你有本事再試試靠假發認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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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全員假酒的威士忌組進行了曆史性的會麵,另一邊失蹤人口(其實隻失蹤了半天)紀回正在和時杭交換信息。
他現在屬於拿了張ICPO的證合法管閒事。ICPO是有他這麼個人,但是姓名和照片甚至於履曆都對不上,就國籍沒問題。
以華夏在聯合國的話語權,直說這是自家的人,身份需要保密,這麼做也是沒人敢說什麼的。
紀羽現在人在國內,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得好好活著,免得紀回發瘋跑去臥底創死所有人。
他是真的很懷疑,萬一車禍那天自己真的沒救回來,紀回會去那個組織臥底……不,如果隻是臥底還算好了。
他怕的是紀回去了就沒打算回來。
這小子是他看著長大的,看著輕浮毛躁,其實既重感情又心思深沉,真發起瘋來更是不顧其他人死活。
紀羽什麼想法,時杭也大概能猜到。他也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不過隻要紀羽還活著,紀回就翻不了天去,所以他平時並不怎麼關注這個平行世界的自己。
——沒死就行,問題不大。腿摔折了他都能自己接上。
紀回這小子不知道在現場摸了點什麼出來,回去之後沒過兩天偷摸給他塞了個u盤——沒當天塞給時杭是因為某人和對象跑去約會了。
時杭打開一看,又是名單。
他翻了翻,發現這名單上全是死人。
“我拍照複製了一份。”紀回算是不在他麵前裝了,也沒什麼好裝的,本身涉及到代行者的事情就該和時杭商量,“然後放回去了。”
“我懷疑那個獻祭隻是他們其中一部分的目的,他們還可能在找信徒試藥。”
“那你給我做什麼?”時杭隨口問道。
“除非必要,我不會暴露另外一層身份。”紀回眨眨眼,靠近了一點,“時哥你看著辦,想給給,不給就丟了。”
出門在外,這都屬於便宜行事,聯絡人也不好說什麼。
至於說的是給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時杭拋了拋手中的U盤,笑了。
這算是交易嗎?
給不給是問題嗎?當然不是。時杭他就不可能把這玩意兒給日本公安。
這群人要真能解決問題,這東西根本到不了他手裡。
你們自己家發生的事情被個單純來整活的外人拿到了證據,多丟人啊。
再說他都打算扶自己人了,這不得給他們留個業績?蚊子腿也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