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杭這人確實很懶,懶到現在都沒去考駕照,他甚至連假證都懶得辦。所以現在他臨時出趟門都得鬆田陣平開車送。
——當然,這也是鬆田陣平太慣著他了,不然招個司機能有多難呢……
鬆田陣平在把時杭送到之後就開車回去了。
他本來就不太喜歡去人太多的場合,以前萩原研二倒是還能把他拉去聯誼會湊數。現在他和時杭交往了之後,連拒絕的理由都是現成的。
“誰?”鬆田陣平接了個電話,“……你說什麼?”
他本來約好和萩原研二還有班長一起去常去的居酒屋喝一杯,順便聊聊最近的情況。
結果下一刻,他就踩下了刹車。
“知道了,”鬆田陣平立刻調轉車頭,“好,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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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兩人結伴從警視廳出來。他們剛剛聯合偵破了一樁連環殺人案,現在算是暫時性的無事一身輕。
“也不知道小陣平到哪了。”萩原研二歎了口氣,“哎呀呀,他們兩個真是恨不得去哪都黏在一起。”
他感覺自己每天光吃狗糧都能吃飽了。
然後萩原研二的手機就響了。
“是小陣平。”萩原研二對著伊達航晃了下手機,“小陣平,你已經到了嗎?”
不知道電話另一邊的鬆田陣平說了什麼,萩原研二的表情慢慢嚴肅了起來:
“好,我知道了。”
萩原研二看向伊達航:“班長,看來聚餐要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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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大樓內,諸伏景光正盯著眼前的炸彈陷入沉思。
和常見的炸彈不同,這個炸彈多了兩個裝著紅藍液體的玻璃罐。儘管暫時還沒辦法確認這液體是做什麼的,但出於警惕和某種直覺,他並沒有輕舉妄動。
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我來了!”鬆田陣平推開房門,他跑得很快,但神態依舊輕鬆,“哪呢哪呢?”
“zero在搜查其他房間,”諸伏景光立刻起身給鬆田陣平讓出位置來,把手電筒遞給他,“這個炸彈能拆嗎?”
鬆田陣平接過手電筒,相當無語的看了懷疑自己水平的同期一眼:
“有什麼是我不能拆的嗎?”
這分明是在懷疑他的專業水平。
諸伏景光笑了一下,起身就向樓上跑去。
話是這麼說的,但這個炸彈的結構比較複雜,鬆田陣平又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炸彈,一時還真有些無處下手。
“還挺有挑戰性的。”他拆開炸彈的外殼,看著裡麵密密麻麻的線路,眼底光芒明滅。
炸彈倒計時的時間有些緊張,鬆田陣平一邊檢查著炸彈結構,一邊在腦中進行模擬。
隻是按部就班拆彈的話,時間有些不太夠。
“小陣平!”萩原研二推開大門,聲音歡快,“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