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其他人沒反應過來,紀回繼續抱著時杭的大腿假哭,表示有人欺負他。
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的時杭:……
遠處看熱鬨的鬆田陣平以及現場的其他人:……
“你能彆繼續鬼哭狼嚎了嗎?”時杭禮貌發問,“腦子都要被你哭炸了。”
“我哪有那麼厲害。”紀回扭捏著說道。
琴酒實在是沒法忍下去了,雖然眼前這位還不知姓名、疑似拉結爾本人的來客和他一直在找的人極為相似,但這也不是他在這裡看這群人演戲的理由。
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波本和萊伊。
情報販子極其擅長察言觀色,但此刻因為組織內立場的問題,他反倒沒法貿然開口。
於是這一次就輪到狙擊手萊伊發揮了。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說點什麼,紀回這個閒不住的就繼續表演起來了。
“看見沒,我們老大來給我撐場子了。”
一陣風吹過,一片落葉打著旋兒飄走。
——開玩笑的,這是個倉庫,哪來的落葉。
時杭陷入沉思。
時杭:“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不說話我會死的。”紀回誠懇的說道,“所以老板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脆弱的心靈?”
“你說你是拉結爾?”
琴酒打斷了二人的交談,他靠在掩體後,點燃了一支煙,隻是夾在指尖任它燃燒。
“想要證明?”
時杭哼笑一聲:
“你還沒這個資格。”
“這樣,要麼你們麻溜兒走遠點,要麼我就把你們都扣下,問一問你們的BOSS,琴酒值不值一瓶蘇格蘭了。”
談崩了他就在這把琴酒炸了,不給任何人留業績。
誰都彆想占他便宜。
雖然剛見麵時琴酒的表現有些耐人尋味,不過這世界上耐人尋味的事情海了去了,他沒那麼多好奇心。
伏特加下意識的就要抬起槍口,然而下一刻,琴酒身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接了電話,在聽過電話中的指示後,打開了免提。
「夜安,拉結爾先生」
嘶啞難辨的人聲自話筒中傳出
「我為琴酒的失禮向您道歉」
“無妨。”時杭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支銀色的手杖,接著用手杖點了下地麵,發出了“篤”的一聲。
說完這句後,他便不再說話。
真煩人,看來炸彈白裝了。
琴酒皺眉,但因為另一邊的指示,並沒有說什麼。
「蘇格蘭我可以送給您,隻要您喜歡」
“彆。”時杭笑著說道,“我不喜歡‘送’這個字……而且我已經有愛人了。”
那是個大活人啊,送來送去的當是蠟像嗎?
真見過奴隸製國家的人聽不得這種話。
「怎麼稱呼這個行為都可以,隻要您高興」
電話那邊的人用了電子音隱藏身份,但從說話的習慣與詞句之間的停頓來看,年紀不會很小。
不過就時杭來說,這世界上沒幾個能比他歲數還大的——當然,這裡我們說的是陽壽。
“哦?”時杭饒有興致的說道,“你的反應很及時嘛?我以為這個點老人家應該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