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抬起胳膊,把他拉進懷裡抱住,下巴擱在他的發頂。
他還是不太會安慰人,不過隻是這樣互相貼著汲取勇氣也不錯。
「我是不是該說一句」death主動打破了沉默「少爺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沒get到這個梗的鬆田陣平:?
被death噎了一下的時杭:……
“death,”時杭把頭埋在鬆田陣平懷裡,聲音悶悶的,“我沒記得給你裝載過冷笑話模塊。”
「是我自行裝載的,boss」
“感覺death和之前區彆很大,”萩原研二對death的改變相當好奇,“這次係統更新很全麵啊?”
“那是,我寫了很久的。”時杭抬起頭,提到編程相關的話題時,他還是有些驕傲在身上,“寫了一個月呢。”
從對著劃時代的程序兩眼一抹黑,到根據自己記憶裡那點落後於他學習時代的知識、以及森塔羅斯現有的編程技術反製並拆解「卡俄斯」……
他一個半能量體都覺得自己要禿。
話說回來,在學習這一行為中,最重要的果然還是構建屬於自己的體係和思維邏輯。
時杭在和鬆田陣平撒過嬌之後又恢複了活力,接著繼續看death轉播的信息。
如果隻看實驗室內部的畫麵,還是挺能唬人的。
至少那被透明樹脂包裹住的人體神經標本、人體骨骼標本和血液循環係統標本,在忽略了初見的驚悚之後都還很漂亮。
標本製作的十分完美,也沒有什麼瑕疵,都是能被畫進教科書裡的標準長法。
——前提是忽略掉標本供體的來源。
時杭翻了一下death給他發的調查資料。
death也不是萬能的,很多資料已經模糊,但也看得出來供體並沒有罹患任何足以致命的疾病,也沒有出什麼意外。
他們隻是因為太健康、體檢的結果太過於“標準”,而被人盯上了而已。
也對,研究員在這種考驗人體極限的實驗上,確實更青睞健康有活力的實驗體。
時杭按掉信息,臉色沒什麼變化。
習慣了習慣了,人活得久好啊,好就好在能多被這些畜生氣幾次,結節從甲狀腺長到肺多進幾次醫院。
旁觀的萩原研二正聚精會神的研究著實驗室內部的結構,但鬆田陣平依舊察覺到了什麼,緩緩握緊了他的手。
“怎麼了?”時杭疑惑的看他。
“……沒什麼。”鬆田陣平沉默了一下。因為時杭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坦然了,以至於他還以為自己剛才察覺到的感傷是錯覺。
“我沒事。”時杭搖頭,接著又一頭紮在鬆田陣平懷裡,“給我靠靠。”
他靜靜的感受著鬆田陣平綿長的呼吸,末了,輕輕的歎了口氣。
“其實我早該習慣,不過沒辦法,習慣不了。”
麻木或許是一種出路,可他偏偏清醒著看著這些,也曾幾乎就要心灰意冷,卻終於還是選擇繼續走下去。
“確實沒有辦法習慣。”鬆田陣平看著屏幕上那些血淋淋的罪證,胸膛中燃燒著怒火,“再給我一百年,我也不會去習慣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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