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理智的人還記得“絕對不會有人被殺死的場所”隻是這家手作店的廣告。但總有不信邪的和病急亂投醫的跑來貢獻熱度。
就連小報記者都跑來拍攝新聞了。
彼時德洛麗絲正拎著個拿著毒點心想要毒死渣男的女孩往外走。
她一隻手拎著那女孩,另一隻手在打遊戲。
“您好!”
記者注意到德洛麗絲身上那條華麗的洛麗塔和她手裡提著的女孩,急急忙忙的就把話筒遞過去,試圖尋找爆點。
然而德洛麗絲像是沒看見就要懟到自己臉上的麥一樣,把女孩放下來:“直接拿著證據給他上司就行了,不用費這麼大勁。”
女孩呆呆的抹眼淚,接著“哇”的一聲哭出來,抽抽搭搭的道謝,然後捂著包跑了。
德洛麗絲全程頭也沒抬,轉身往回走,繼續打她的遊戲去了。
小報記者呆呆的看著她。
“對了,”德洛麗絲停下腳步,但依舊沒有抬頭,“為了保障客人隱私,有間手作屋不接受錄像,如有需要請與當事人詳談。”
小報記者:……
好、好酷的妹妹!
“成長了不少呢。”時杭靠在三樓的欄杆上,看著德洛麗絲的行動,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
居然會好好說話了!
和萩原研二擔心的事情發展相似的,前幾天有間手作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
信裡是一大段無意義的文字,總之解密完後就是“我一定會打破你們的幻想!”
鬆田陣平雙手抱胸:“這人哪來的自信?”
雖然他也不是很讚成這簡直是開玩笑一樣的廣告詞,但他對時杭非常有信心。
“感覺我這裡都能開個警署了。”時杭摸著下巴,並沒有因為挑釁函的內容感到苦惱,隻是有一點無奈。
“你這裡還好吧。”萩原研二安慰他,“我見過一位女仆,那位女士工作的地點非常容易發生案件。”
那段時間剛好是他剛調任到搜查一課的時間,相關的案件都是他處理的。半年裡他見了這位女士三次。
“你是說那位米原夫人對吧?”他這麼一說鬆田陣平就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個老熟人,“她在你辦理過的案件結束後,就去應聘了在若鬆社長家裡的職位。”
若鬆社長還活得好好的。
不過在談論這些的時候,他們兩個並不知道米原夫人已經過世了。
他說這些的時候,萩原研二露出了感慨的表情。
“米原女士也很不容易啊,終於安定下來了。”畢竟是個單親母親,又總遇到案件。
時杭:°ー°〃?
啊?
“若鬆社長真是個好人。”萩原研二再次感慨。
當然,這個時候幾人並不知道,就在幾年之後,米原女士的獨女也繼承了她母親的死亡體質,去哪哪出事。
“需要再加強一下安保嗎?”萩原研二提議,“比如說讓小陣平和班長站在門口。”
“我再給他們發兩套款式統一的墨鏡和西服。”時杭摸了摸下巴,“感覺也不是不行。”
這倆人遮住眼睛往那一站,特彆像是道上的。
鬆田陣平:
“不行。”
“試試嘛。”時杭貼過來,微微低著頭,笑嘻嘻的用發頂蹭他的臉。
“撒嬌也沒用。”鬆田陣平表示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吧。”時杭失望的低下頭,“那要不這樣,我給你倆拍張照片貼在門邊。”
一左一右,當門神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