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舒心就好。
就是說,他不僅有自知之明,還有自己有自知之明的自知之明……啊怎麼有點像套娃。
「boss,昭先生請求通訊」
“接。”
羽龍翻了個身再次乖巧蹲好,乍一看就是個蹲得規規整整的白色毛絨團子。
打來視頻通訊的時昭是被萌了一下。
“哥?”
羽龍歪歪腦袋,看著沉默不言的兄長有些費解。
「咳……」時昭清了清嗓子,迅速掩飾了自己的失態「你們之前提到的那個人,我有些印象」
儘管鬆田陣平對那人的描述很是籠統,此人的外貌和他記憶中的也有著很大的不同,但他對伯特倫斯此人還是有些印象的。
畢竟當年他們也算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
「之前他所在的小隊遇險,但那時我還陷在錯覺當中,沒有來得及援助」
雖說去了也沒用,隔得太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但時昭這人就是這種喜歡反思的性格,不然也不至於因為救不了大部分人而自責。
「現在看來,他的遭遇和我竟有些相似」
都是隊內幸存的那個人,又都是醫生。
「但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交流過了」時昭也覺得很奇怪「伯特倫斯……就算不提外貌上的改變。如果確實是他的話,不應該是這種性格」
“這樣嗎……”羽龍歪了歪腦袋,“我知道了,那就是遭逢大變之後在沉默和爆發之間選擇了變態。”
鬆田陣平:?
“這話題跳的是不是有點快?”
“快嗎?”羽龍歪著腦袋看他,不得不說他這個動作確實是有那麼點可愛的,“我覺得沒有問題,反正我又不是去抓犯人。”
所以推測的成分多一點也沒什麼嘛。
“總之,那家夥一定很危險。”時杭做了個很不走心的總結,“畢竟變態才是最難防的……之前完全沒有他的消息,說不定就是故意隱藏。”
「既然如此,我會讓death關注他的行蹤」時昭也認為這人不得不防。
“用處不大。”鬆田陣平說道,“既然和那個組織扯上了關係,說不定之後在打交道的時候會遇到。”
「我會讓人留意」時昭會意。
“如果一定要藏的話,就算是我們也沒有那麼容易找到他留下的痕跡。”時杭搖頭,“恐怕突破口還是在酒廠那邊。”
雖然直覺告訴他death那邊怕是白費功夫,但找就找了,多一部分運算和耗能而已,也不費多大勁。
萬一找到些什麼線索,那應該算是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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