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問題。”鬆田陣平看著投喂過鏟屎官的煤球心滿意足的去吃自己的貓糧後,嘴角抽搐了一下,抬頭看向時杭。
“講。”時杭正在用飲料漱嘴。
鬆田陣平看著他狂喝飲料漱嘴,就覺得到底是何必這麼嚴格的接受煤球的好意。
“萬一它給你叼老鼠過來呢?”
時杭一愣,隨後緩緩低下頭看著正在炫貓糧的煤球。
話說他吃過貓糧之後煤球也不挑食了。其中邏輯他不是很能理解,但看起來是好事。
……大概吧。
“你至少給我叼個熟的過來?”
“咪?”什麼熟的?
煤球疑惑的抬頭看他。
鬆田陣平:……
叼熟的你就吃嗎?!
“boss。”
希拉突然出現在天花板上,以一個超高難度的姿勢倒掛著。
萩原研二震驚的扭頭看向自己身後的門,門還是關著的,希拉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了?”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的時杭抬頭看著他,和顏悅色的詢問。
“我撿到了炸彈。”希拉眨眼。
“炸彈啊,”時杭很平靜的點了下頭,“那你自己看著處理……啊?等等?!你放哪兒了?!”
他說了一半才想起來這裡不是森塔羅斯。話說森塔羅斯那邊私人手裡的炸彈也沒這麼多。
萩原研二已經一骨碌翻身起來了。鬆田陣平的反應沒有他那麼大,但注意力也移到了希拉身上。
話說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就沒辦法吃希拉的醋,並且覺得自己之前吃的醋都很莫名其妙。
畢竟如果按照時杭的態度來看,他應該算是希拉的繼父……
“海裡。”希拉依舊是滿臉無辜。
話說他好像在炸彈附近看到了前同事的影子,這個需要說嗎?
時杭悄悄鬆了口氣,完全沒有在意希拉的不同。話說希拉在真心想騙人時真的非常容易。
畢竟沒人會防備一個看起來就沒心眼的家夥,更何況他可以麵無表情的說謊。
也就隻有時杭才能意識到他的情緒不太一樣,但時杭是不會往“希拉在撒謊”這方麵想的。
至於說隱瞞,你沒問全乎,希拉沒說,這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然而時杭是真的不在意,隻要沒有誤傷那都能算皆大歡喜。
很好,沒傷到彆人就好。
對不起了,海裡的小動物們!
“沒有爆炸?”
正站在吧台後調酒的安室透動作一頓,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種可能性。
是證人保護計劃被打亂了嗎?
他有沒有暴露的風險?
“你知道我在那裡看到了誰嗎?”黑發的女人露出了一個有些違和的微笑。她的容貌和造型都偏向溫婉內斂,然而剛才的笑容帶著些漫不經心,以及隱隱的的危險感。
她看著金發的男人走過來,把調好的酒放在她麵前,捏著勺柄攪了攪杯子裡麵的冰塊。
“你不好奇嗎?波本?”
“我更關心任務怎麼樣了。”安室透在她對麵坐下,“貝爾摩德。”
“無聊的男人。”貝爾摩德有些掃興的說道,“你變了,在我麵前居然也隻關心任務了。”
以前還能一起聊聊八卦再研究一下報銷項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