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外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閃而過。
“為什麼拉著我過來啊?”時杭壓了壓頭上的棒球帽,有些不爽的說道。
“帶你看他笑話。”紀羽抬手正了正帽簷,“嘖,那孩子居然擰過來了。”他還以為這倆孩子還得彆扭一陣。
這也改得太快了,沒意思,沒意思。
“這不是好事嗎?”時杭低頭看手機打字,隨口說道。
至於說紀羽怎麼這個德行……他就這個性格,一向是平等的看所有人笑話。
“確實是好事,不過那就不好玩了。”紀羽摸了摸下巴,語氣裡還有些遺憾,“算了算了,也不容易。”
這倆人的身份簡直是新世紀的所愛隔山海。
時杭抬頭,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所謂白月光,就是真掉下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他長了一張大餅臉……
“你到底來乾嘛的,不是要回去帶學生嗎?”時杭略帶嫌棄的說道。
紀羽歎了口氣:“孩子長大了,開始嫌棄家長了。”
時杭:???·????
好嚴肅的指控!
“你孩子在那邊。”他指向正在發動的車子。
紀羽把手放在時杭頭上,用力的搓了一把。
“你也是。彆跟我說你現在多大,一日為小輩,終生為小輩。”
時杭:……
雖然他知道紀羽是想表達“你可以儘情麻煩我”的意思,但這麼一說就很欠揍啊!
“老紀,”時杭半月眼看著他,“你跟我說實話,我保證不和彆人說。”
紀羽“嗯?”了一聲:“什麼?”
“你以前有沒有被人堵過?”時杭誠懇的詢問,“我真的很好奇。”
就紀羽這個欠欠兒的說話方式,真的不會挨揍嗎?
紀羽摸他頭的動作停了一下,接著一用力把他腦袋推了出去。
“想什麼呢——好了,說正事。”
紀羽也蹲下,從褲兜裡摸出一盒芙蓉王,接著在時杭要殺人的目光注視下從裡麵抽出了一根香煙糖叼著。
看清他煙盒裡裝的全是糖後,時杭才收回視線:“什麼正事?你都退休了,還找你辦正事?”
“老當益壯不行嗎?”紀羽咬著香煙糖,鬱悶的說道,“丟了個人,雖然應該是犧牲了,但我們幾個老家夥覺得還有點希望,想努力一把,找一下。”
那孩子是紀回的同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誌願報了警校,但人努力成績也好。
隻是幾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了……
“有資料嗎?”時杭不是很在意的說道,“越詳細越好,發給我,我幫你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