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吃飯沒帶你嗎?”萩原研二試探著問。
羽龍高貴冷豔的看了他一眼,一扭頭也沒說是不是。
鬆田陣平再次試著伸手把羽龍抱起來,又被躲了過去。然後其他人一起圍過來研究時杭這是想表達什麼。
“我覺得他就是閒得無聊……”紀回踴躍發言,然後被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聯手按下去了。
就算真是閒得無聊,也不能這麼拆台啊。
大佬要哄著點來才行。
諸伏高明表示,其實他也覺得時杭是單純無聊了想找點事乾。不過話不能這麼說不是?時杭還是要臉的……大概吧。
總之大家湊一起研究了一下,想明白的覺得不能說,想說的都沒搞明白,直到鬆田陣平也不當人了。
人高的黑龍一口叼住羽龍,晃晃悠悠的就飛走了。
眾人:……
“我就說他單純無聊了。”紀回悲憤的看著黑龍的背影。
好帥,他也想會變身。
還有就是讓他回家啊,在彆人家想乾點什麼都不方便好嗎?他和諸伏景光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之前倆人都忙得團團轉沒空溫存,結果閒下來了之後又跑來老板家陪哥哥。
紀回表示他有點抑鬱。
“怎麼了?”諸伏景光注意到紀回的情緒不太對,還以為是被刺激到了。
男朋友什麼的,還是需要關心一下,免得哪一天突然枯萎掉。
“沒事。”紀回搖搖頭,把腦子裡帶顏色的東西甩出去。
他得矜持。
另一邊,鬆田陣平把羽龍叼回臥室裡之後就變了回去。時杭偶爾就是會突然假裝自己聽不懂人話,他都習慣了。
“怎麼了?”鬆田陣平提著羽龍的後脖頸,疑惑的看著他。
“好累。”羽龍蔫耷耷的,“一想到我還有那麼多活沒乾,就覺得更累了。”
鬆田陣平:……
“那你以前都怎麼工作的?”就這工作態度卡巴拉能撐一百多年?
“那個時候我不乾活其他人就是個死啊。”時杭更抑鬱了。換了個世界他以為自己能躺平了,結果還得乾活。
而且思考的方向和規劃側重點也不太一樣,研究這些真的好麻煩。文明社會他還不能隨隨便便拔刀開片,更麻煩了。
天知道他怎麼忍住沒在談判桌上把人弄死的。
“接下來我應該會閒好久。”時杭算了算,抬頭給鬆田陣平說,“我要休息!我不乾了。”
他這話說得相當認真,但鬆田陣平還是沒忍住給他澆了冷水:
“你每次說自己要休息,就會出現新的麻煩。”
就像立fg一樣。
時杭:……
人艱不拆啊!
然後他果然遇到了新的麻煩……好吧,不是他的。
工藤新一原本是在和毛利蘭約會。
當然了,他隻會特彆嘴硬的說自己是陪小蘭出來玩,才不是約會。
兩人原本在新開業的多羅碧加公園排隊等著坐過山車。然後他推理腦上頭,擠掉了好不容易長出來點情商的大腦,掀了人家小姐姐的裙子說她是體操運動員。
然後就被毛利蘭錘了,按著他道歉。
接著過山車上發生了殺人案。工藤新一貢獻了精彩的推理,找出了真正的犯人。如果沒出意外的話明天報紙的頭版上又會印著這位高中生偵探的正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