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出警的速度很快,但時杭破案的速度更快。
於是當警視廳的人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有了一個破防的受害者和一個被吐槽到跪了的謀殺未遂的犯人。
“那是我妹妹啊!”男人怒吼,“我對我妹妹好一點怎麼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時杭的腦子裡飄出了一句歌詞。
「她隻是我的妹妹~」
“我不相信!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男人結婚對象的追求者,也就是下毒的人也在垂死掙紮,“誰知道這是你哪個妹妹!”
男人更加破防了:“是親的!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她長得像媽媽,我長得像爸爸而已!難道我結個婚還要做血緣鑒定嗎?!”
“我覺得他就是單純覺得殺了你就可以和喜歡的人結婚了。”鬆田陣平的發言向來一針見血。
男人退後好幾步:“我還當你是好友……看錯你了!”
男人的未婚妻也麵色慘白:“如果我不願意嫁給你,你是不是還會對我下手?”
太可怕了!還是她未婚夫好。
於是接下來的場麵就變成了犯人崩潰大哭,男人和未婚妻抱在一起慶祝劫後餘生。唯一一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坐在這裡的同伴茫然的看著這一切。
我是誰,我在哪?
柯南看著混亂的場景,內心無語凝噎。
時杭打了個嗬欠,覺得有點子無聊,然後被鬆田陣平搓了把發頂,兩綹呆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嗯?”時杭茫然的看著鬆田陣平,“陣平?怎麼了?”
“困了就回家吧,筆錄等我幫你寫。”鬆田陣平隨意的說道。
時杭點點頭:“好唉。”
時杭這邊的日常還算正常,也就是日常破個案什麼的。最近他又閒下來了,也就導致他賴在警視廳的時間直線增長,最近警視廳的警察們又跟著蹭了不少下午茶。
而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那邊就頗有些兵荒馬亂的意思在了。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諸伏景光因為公安的腦溢血操作心灰意冷,辭職跑去卡巴拉繼續踐行自己的意誌了。
忙的飛起的安室透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情況,直到他受了傷需要諸伏景光幫忙,這才得知。
安室透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關心公安或者工作,他隻是很擔心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
等諸伏景光安撫好他,離開安全屋去幫他處理一部分工作後,安室透才慢慢的回過味來。
他之前也經手了試探的工作,因此稍微一思考就把前因後果聯係起來了。對於自己的工作間接坑了幼馴染這件事,安室透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而讓他更難以接受的是——
“那群人把我們當什麼?!”安室透快氣瘋了,如果不是理智還在他都要衝回公安掀桌子了。
說到底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為了臥底硬是耐下性子來裝溫柔什麼的,遇到這種情況也快裝不下去了。
紀回抱著手裡的水杯,沉默著往沙發另一邊挪了挪。
道理他都懂,但是為什麼要來找他?
“不知道。”紀回冷靜的說道,“所以你來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