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人在準備玩一手偷龍轉鳳的時候,時杭剛去給希拉收拾了後續。
希拉的酒勁兒來的快去的也快,清醒過來之後直接失憶。所以這會兒他還沒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還眼巴巴的看著時杭。
不得已又接了兩句把戲唱完的時杭滿心無奈:“格林維爾又給你吃怪東西了?”
希拉想了想:“是酒,有點辣。”
不太喜歡。
“不喜歡還是彆喝了。”時杭摸了摸他的腦殼,“誰給你酒都不許喝!”
希拉歪了歪腦袋:“是命令嗎?”
時杭嚴肅:“是命令。”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次了。他又用不著再搞這種煽動人心的行為,不要搞得他像是什麼教主一樣啊。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事。以前這麼乾是沒得選,現在他完全不想靠這種手段做事……
“解決了嗎?”鬆田陣平走過來,順手給時杭和希拉一人塞了個紙杯蛋糕。
希拉看了一眼蛋糕,是草莓味的。
“不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時杭怨念的說道,“我都看見你了。”
剛才混在人群裡,拍照最起勁的就是鬆田陣平。
“禮尚往來。”鬆田陣平一點都不心虛,“你看你也喜歡給我拍照。”
“……這種時候就不要禮尚往來了。”時杭虛弱的說道,太羞恥了。他得了一種“看見自己正經就尷尬”的病,而且是不治之症,結果大家都喜歡看他正經起來的樣子。
要死了。
眼看著時杭真的灰掉了,鬆田陣平想了想,湊過去抱了他一下。
“其實我覺得很帥。”鬆田陣平安慰他。
時杭哼唧了兩聲,趁著這邊沒人,尾巴從衣擺下探出來悄悄勾了勾鬆田陣平的小腿,又在鬆田陣平看過來之前迅速撤退,在背後歡快的擺來擺去。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你裝若無其事之前一定要先把尾巴收起來。”
這不都暴露了嗎?
“這是撒嬌的一部分。”時杭認真的說道,“欲言又止、欲擒故縱!”
——這家夥是不是又在亂用成語?
每次時杭這麼直球式撒嬌,鬆田陣平都得迷糊一下,這次也不例外。
被忽視的希拉淡定的啃著紙杯蛋糕,視線追著時杭擺來擺去的尾巴動。
「希拉先生」death的聲音響起「自助那邊還有很多草莓蛋糕,您可以去試試」
希拉點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我剛才順便查探了一下,”時杭在和鬆田陣平貼貼過後,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於是轉而開始說正事,“動手的最佳時機就是最後一次換班。”
“隻要他們能替換掉一個押運小組,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槍械拉錯車。”
“這批槍械和子彈絕對不能落到組織手裡,”鬆田陣平勾起唇角,“——我猜某人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