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感覺自己被排擠了。
是這樣的,時杭半夜失蹤在前,後來在推理出時杭的去向後,他本來想和鬆田陣平一起去的。
結果他就被鬆田陣平連著電話一起丟在了家裡。
——可惡,這家裡唯一一個不會飛的感覺自己被霸淩了!
等過了快一個小時,時杭和鬆田陣平才回來——或者說,鬆田陣平和一隻顫顫巍巍的羽龍才剛回來。
被鬆田陣平拎著後頸皮的羽龍眨著自己那雙已經無限偏向燦金色的眼睛,淚眼婆娑的看向萩原研二。
救一下啊萩原!救一下!
要死掉了嗚嗚嗚嗚嗚……
“啊,”萩原研二發出一聲不含任何意義的感歎,“這麼一看toki還是蠻像貓的。”
時杭:……
時杭:不是要你說這個啊!
“像嗎?”鬆田陣平晃了晃手裡乖的像貓崽子似的羽龍,“是啊,拆家能力是像的。”
“唧!”我不拆家!
羽龍抗議的唧了一聲。
“你有本事這輩子彆說人話。”鬆田陣平冷笑一聲。
他剛打算和時杭算賬,結果這家夥就變成這個樣子來和他貼貼,試圖萌混過關。
——之前就算了,這次絕對不行!
“唧……”羽龍可憐巴巴的盯著鬆田陣平看,試圖靠萌混過去。
鬆田陣平被看得一陣心軟,然而還是硬起心腸和羽龍對視:
“不要想糊弄過去!”
萩原研二起身去搬了個凳子過來,示意鬆田陣平把時杭放在凳子上。
“好了,現在來說說為什麼又不告而彆,連death都給屏蔽了?”
鬆田陣平把羽龍放在凳子上,自己和萩原研二一左一右的坐在沙發上,一齊盯著羽龍看。
羽龍那對像是小鹿一樣的的耳朵抖了抖,翅膀和耳朵一起耷拉下去,細聲細氣的嚶了一聲。
嗚嗚嗚嗚快想借口啊!
“心虛了。”萩原研二煞有介事的說道。
“心虛了。”鬆田陣平抱起雙臂,用頗有壓迫感的眼神的盯著正瑟瑟發抖的羽龍。
“我、我……”羽龍“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下一句來,最後隻能抱著腦袋極其謹慎的說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也是突發情況……”
“突發情況就不能叫醒我了嗎?”鬆田陣平盯著時杭,語氣嚴肅,“是誰說的有事會打招呼的?結果手機也不帶?”
羽龍用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我錯了。”
這不是忘了嗎?
“我總是被toki醬忽視呢。”萩原研二歎了口氣,“toki你果然隻喜歡小陣平嗎?”
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彆容易進入“目中無人”的狀態。
聽他這麼說,鬆田陣平一頓,緩緩將視線從羽龍身上移到萩原研二身上。
——不能吧?
總不能hagi腦子突然抽筋了覺得自己喜歡toki吧?
“萩原,”羽龍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你這麼說真的好奇怪,就算我真的是第一次談戀愛,我也知道朋友和戀人是兩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