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昭的發言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什麼叫呆的出神入化,最後還是萩原研二把時昭拉到一邊給他解釋。
因為大家都不怎麼清醒,最後時杭叫了餐廳的服務生開車把他們送回家。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幾輛車裡下來,站在了時杭家門口。
紀羽在門口換了鞋,剛打算把鞋放到鞋架上,就看見旁邊竄過來一隻貓,替他把鞋扒拉到了鞋架上去。
紀羽:?
紀羽:“現在貓也能做家務了?”
依舊沒有名字的暹羅貓媽就蹲在鞋櫃邊上,兢兢業業的給每一位客人找拖鞋。
諸伏景光看著覺得有些好笑,把它抱了起來:“老板,你們還沒給她起名嗎?”
時杭:……
當年給煤球起名已經耗乾了他僅剩的取名腦細胞。現在還要他給彆的貓起名,實在是過於為難他了。
“哈哈,你們老板可不會起名。”紀羽笑了一聲,“叫旺財。”
眾人沉默了。
“你這沒比煤球好到哪去吧!”時杭忍不住吐槽。
“我覺得很合適!”紀回持有相反意見,“叫旺財真的很配我們老板。”
時杭:???
他盯著紀回看了一會兒:“就是你小子在背後說我是財神爺是吧。”
“難道不是嗎?”紀回非常坦誠、非常自然的說道。
本來一群非人類還能再續一攤,但考慮到在場還是有幾個人的,所以他們決定休息一下再繼續玩。
作為在場年紀最大的那一個,紀羽很快就不得不認輸退場。
他去了三樓的露台,躺在那裡看月亮。
“老紀。”
時杭也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狀似隨意的詢問:
“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紀羽閉著眼睛,突然開口,卻是答非所問:“你知道小回為什麼叫現在這個名字嗎?”
時杭眨了眨眼:“我猜,是林女士起的。”
紀羽微笑:“是啊。”
“時延那小子出事之後,林子傷心過度損傷了身體,都沒熬過一年。”
時杭靜靜的聽著。
“她托人辦了手續,但是未婚還是沒法收養孩子,所以最後我找了被催婚但不想嫁人的高中同學領了證,然後把事情都辦妥了。”
“其實我沒所謂你們改不改名。”紀羽笑了笑,“我這人沒什麼主見,當初時延說要報警校,我覺得也不錯,就也報了警校。”
人在少年時總覺得友情和愛情能克服一切困難。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