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當五宗之首的太玄宗是吃素的,報複一個試試?”
“話說這太玄宗和玄陽宗也沒鬨到撕破臉皮的地步,南宮丫頭為何如此羞辱玄陽宗,實在令人費解啊!”
“費解就不解了,反正餘滄海那小子今後不好過了。”
看著戰台上餘滄海的舉動,四方諸多男長老們紛紛唏噓咋舌。
至於一些女長老和修為強橫的女弟子們,早已撇過了臉。
為嘛?
因為那餘滄海本就是個矮矬子,如今這樣,實在不堪入目啊,有辱眼睛。
此時,就連太玄宗的秦瓊都止不住很是詫異,他可沒交代南宮舞這樣做啊,到底啥情況?
身旁的洛清塵也是揉著眉心,神色中頗為無奈,不過她卻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神劍宗方向。
而全場最難受的還是玄陽宗眾人,那司馬昭已經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死死盯著戰台上的餘滄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他堂堂玄陽宗,何時被人如此怒罵過?
他堂堂玄陽宗主,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
今日,他玄陽宗的臉都被丟儘了,威嚴更是被人踩在腳底板狠狠摩擦,他甚至已經能夠想象到,五宗大比之後,他玄陽宗會被各方勢力如何嘲笑。
趙誌敬等人也是麵色鐵青,牙齒咬得哢哢作響。
但他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戰台上的南宮舞,還不忘時而用陰冷的目光看一眼太玄宗方向,他們很清楚這是南宮舞在故意羞辱玄陽宗,並不是餘滄海的錯。
早知如此,他們寧願讓餘滄海不戰而降,也絕不讓他上擂台。
戰台上,隻有一條苦茶子的餘滄海足足邊跑邊罵了一圈之後,南宮舞才嘴角再次微動,餘滄海頓時開始在原地扭腰擺臀,跳起了不堪入目的舞蹈,還特意對準了玄陽宗的方向,好似在問我跳得咋樣?
我尼瑪!
司馬昭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足足跳了一刻鐘,南宮舞才再次微微眨動了眼睛,瞳孔恢複了正常,但她瞳孔中釋放的神秘力量,卻依舊在天地間縈繞。
直到此時,五宗弟子才逐漸從恐怖的幻境中蘇醒過來,紛紛驚駭欲絕地看向了戰台上。
“那是什麼瞳孔,居然如此詭異邪門!”
“僅僅是看了一眼,我就直接開始做美夢了。”
“比夢可怕多了,就跟真的一模一樣,聽覺觸覺嗅覺無一不有。”
“我怎麼流鼻血了?”
“我怎麼跑椅子下來了?”
“我居然一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