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輩子,也就此刻可能是你能離她最近的一次。”
“這杯酒,要不要喝,你來選。”
“喝了,這女人就能是你的,明早,我和姐姐去證明是這女人先用酒勾引的你,企圖拉攏禁衛首領為她所用。”
“然後,你是想收她做妾還是養在外麵,甚至是玩膩了再丟棄,那都是全憑你決定。”
“你要不喝,那我現在就去莊子裡隨便找個男人,一樣可破她貞潔。”
“怎麼樣,哥哥?你想怎麼做呢?”
寧箏如惡魔般的輕聲詢問,一句句鑽入寧升耳中。
常苗身上紗裙繁複華貴,釵環皆是美玉珍金,她的脖頸纖細優美,露出的肌膚如雪似玉。
這個女人,原是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絲毫沾染的可現在,她正毫無抵抗的癱軟在自己眼前。
自己有機會得到她
寧升隻感覺身體裡升騰起一團火焰。他轉過身,一把拿起寧箏早已倒好放在桌上的酒,一飲而儘。
眼裡隻剩陰鷙的狂熱之光。
寧箏見自己這個一直表現像好男人的哥哥,這麼痛快的就把酒喝了,心裡泛起一些得意,以及,失望。
原來男人都一樣的,無論是看著忠厚老實的大哥,還是清新雅正的楚親王,全都是輕易就能為色所迷的罷了。
她利落地收起桌麵上的杯盞,從角落另拿出一套沒藥的擺上。
“哥哥,你好好享用吧。”
帶著笑,她關緊了房門後,馬上就往姐姐院中報信去。
寧箏的精神處在極度亢奮中,行動已成功,隻待明早讓姐姐帶太後去看那賤人醜態就成了!
她邊想象著常苗明早會如何哭嚎並被親王厭棄,邊端著托盤小跑在夜色中。
忽然,黑暗中有一男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被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嚇得原地一彈,托盤裡的酒壺都差點摔下。
那男子卻是眼疾手快,一手扶住了酒壺,一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寧箏這才看清,原來是安齊。
她雙手拿著東西,不好再做什麼動作,隻好強自鎮定地說道“世子你如何在這裡?”
安齊見她站穩了,才鬆開雙手,邊笑邊用一雙桃花眼輕飄地打量著,“我如何不能在這裡了。”
這名義上他該稱呼為小姨的寧箏,生得嬌俏的很,隻是沒辦法,誰讓她是自己那小繼母的妹妹,就算他有興趣,也沒那膽子真上。
寧箏素知這世子輕浮浪蕩,家裡正房小妾一大堆還不滿足,習慣眠花宿柳,所以從不愛與他親近,何況今晚
“世子,天已黑,我急著回去,你彆攔著路。”
她直接開了口,就欲從他身邊穿過去。
“誒,箏兒,彆急啊。”安齊嘴花花地調笑道,“我剛看見你與常姑娘一道的,怎麼現在隻你一個人了,她呢?”
這話把寧箏震得心神大動,她剛才和常苗一起,被安齊看見了?
“哪有世子你看錯了吧。”寧箏嘴硬。
夜色下看不清安齊的臉色,但隻聽到他堅持地說道,“怎麼可能看錯。!”
“我跟著咳,我剛從那遊廊看到你與常姑娘說了會話,然後一起往池塘水榭那邊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