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衛國原本以為有了一定的積蓄之後就能徹底解放自己,可隨著公司規模越來越大錢越來越多之後,他卻幾乎完全分不清了生活和工作的區彆。
在一些老頭子的“逼迫”下肖衛國立下了潑天大的誓言,又要離開,這次或許並不比當初去印度時的安全,蘇聯太強了,彆說肖衛國就連以美國為首的整個北約不也對蘇聯抱有敬畏之心嗎。
肖衛國打算當一回禿鷲,等衰老的蘇聯倒下後去拆了蘇聯的骨頭吃它的肉,可臨走之前他要巡視一遍自己的產業。
隻是走馬觀花的一圈走下來兩個月就已經過去了,這邊催得緊,肖衛國緊趕慢趕的回來後,累的夠嗆的富仁卻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該要個孩子了,不然不僅,就連我都怕你沒了之後公司沒人繼承。”
肖衛國無語笑道:“這才哪到哪,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呢,您怎麼能跟我提要孩子的事情。”
“可不早了,這種事宜早不宜晚,這次你出去多久啊?”
“不知道。”
“到了外邊電話號碼你及時告訴我們,公司有事我得及時告訴你,彆到時候找不到人就麻煩了。”
“好的,我儘量,我也不確定那邊有沒有能隨時聯係的電話。”
汪碩和徐大保他們約肖衛國去馬克西姆吃飯,兩人有點垂頭喪氣,肖衛國一直知道他們的回收站出了問題,但以前一直沒有去過也沒詳細打聽過,此時看來怕是有非常大的問題才對。
肖衛國既然來了就不能不幸災樂禍一番:“怎麼了二位,找我來這裡是心中有什麼苦悶要傾訴嗎?”
徐大保一臉苦逼的說道:“我們的回收站黃了。”
肖衛國驚訝道:“怎麼會呢?這種穩賺不賠的買賣也能被折騰黃了?”
徐大保一臉便秘似的說道:“以前掙了點錢本來想擴大規模的,沒想到劉建設那邊傷了人,我們又是道歉又是賠錢的折騰了好大一通。”
“不對呀,你們不是早跟劉建設分開了嗎。”
汪碩咬牙切齒的說道:“是早分開了,那丫挺的以前咬死了說去南邊那次是跟著我們把錢弄丟的,我們好說歹說讓他跟我們一起乾點彆的把錢賺回來他卻怎麼都不行。
後來好不容易我們開了回收站賺了些錢,他找過來非要入股,我們沒辦法,股份也給了,錢也給了,後來他又傷了人,這次我們賠錢又丟臉,他還差點沒被槍斃咯。”
“那你呢老汪,我聽說你也進去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