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一木看著遲遲歸來的蒲璃子皺眉問道,“去哪兒透風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真田苓“沒去哪,路上被人攔住了。”
北川一木眉心微跳,“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老子的人都認不得,誰敢攔你!”
“靠了,你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有事沒事啊你?”
“我讓人調監控,非把他腿打斷不可,你過去看看,”北川一木指著一旁的酒保。
真田苓想說什麼,看他的動作又收回去了,隨便看去吧。
北川一木注意到了,“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會長去看看也行。”
北川一木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會長二字一出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彆告訴我”
真田苓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一個醉鬼,說話不中聽,讓我砸了一下。”
北川一木“”
蒲璃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說的就像是你在地上看見一塊石子,抬腳踢飛了一樣。
北川一木還是讓酒保過去看看,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彆到時候人真死了。
酒鬼的事算是一個插曲,北川一木隻是讓酒保過去看一眼,本人完全不當回事,哥幾個開始玩開桌牌,真賭錢的那種。
真田苓就坐在一邊看著,沒有什麼上手的意思,這種程度的一看就是哄小孩玩兒的,太低級了她沒興趣。
北川一木倒是玩的起勁,一旁的秋山代鬆也不落下風,像是要跟北川一木較勁似的,回回都是北川一木的對家。
連輸兩次之後,北川一木品出點不對了,他狐疑的看著秋山,這家夥今天是怎麼搞的,故意跟他作對的?
秋山代鬆笑而不語,還是那副溫柔的表象,手裡卻是毫不客氣。
北川一木回過味來了,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加大賭注,不管他想乾什麼,玩遊戲他還沒輸過。
真田苓無聊的打個哈欠,這牌打的她人都看瞌睡了,還有秋山代鬆那種虛假的笑容,嘖,跟幸村精市比可就差遠了,一個盜版的連精髓都學不會。
這廂打的正是火熱,那錢就跟白紙一樣灑了出去,兩位少爺可是一點兒心疼都沒有。
耳邊是歌手的現場演唱,頭頂的水晶燈在光滑的地板上映射出彆樣的光澤,酒保端著酒杯恭敬的候在一旁,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圍在桌邊,看這兩位少爺鬥法,一切都跟平常一模一樣。
忽然間樓下吵鬨起來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
“都不許動,警察辦案,所有人出示身份證!”
“全部抱頭蹲在牆角,不許反抗!”
“跑跑跑!說的就是你,”警察一把將逃跑的人按在地上,“打算跑哪兒去啊?你跑得了嗎?”
會所的經理一臉難看的看著不打招呼就闖進來的這一幫警察,“你們這是做什麼?非法闖入嗎?我這裡可是正經生意!”
領頭的警察微微一笑,唰的甩出一張搜查令來,“想不到你還挺懂法,看清了嗎,蓋章的搜查令。”
“警方秘密抓捕的凶手逃竄到你們這來了,為了無辜的玩客也為了你自己,早點抓住早安心不是。”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查啊,千萬保護好群眾的安全。”
“是,隊長!”
經理沒有辦法,搜查令就在這擺著,這警察硬是衝了進去,他連一句話都插不上嘴,更被提阻攔了,隻能是眼神示意身後跟著的助手,趕緊打電話報備。
大隊長看著他們之間的小動作,眼底微冷,今天這次行動可是上級直接命令,誰來都不好使。
警方提前做好準備,又帶足了人手,再加上真田苓在裡頭搞破壞,效果非常顯著。
半小時後,警員們壓著一群戴手銬的人下來了,手裡還提著戰利品。
會所經理一看到這些被扣住的客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隊長,他們在做d品交易,這幾個是嗑大了,壓根就沒反抗,現在腦子都還不清醒。”
“隊長你看,整整一箱子都是,全是冰d。”
“隊長!”又有一個警員高喊一聲,“隊長我們從包廂裡發現三支手槍,六盒子彈,還有隊長,這支槍少了兩發子彈。”
大隊長看著收繳上來的贓物,伸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文縐縐的說了一句,“貴所真是臥虎臧龍。”
這些東西一亮相,彆說是臉色難堪了,經理站都快站不穩了,尤其是警察往他肩上拍了那一下,要不是咬牙強忍著他就跪下去了。
事已至此,多狡辯幾句怕是不行,可若什麼都不說更是不行,經理看了看被扣住的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氣擦了擦額上冒出的冷汗,“隊長,何必要把事情做絕,當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了嗎?”
大隊長微微一笑,在那裝滿了d品的箱子上拍了拍,“經理,做人也要看清楚形式,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