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挺安靜的,食不言寢不語,除了碗筷碰撞的輕微聲響幾乎聽不見聲音,連咀嚼聲都是微乎及微。
alice不知為何,總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異樣感,好似今天的這一幕曾發生過數次一樣,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拘謹客氣,而是心虛,無由來的心虛之意。
飯後,alice估摸了下情況,她更願意是和這位靜華姨出去轉轉,聊聊家常,順便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來些什麼。
但很可惜,這個想法還未實施就夭折了。
服部平藏伸手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alice,跟我去書房一趟。”
alice“”
如果她說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嗎?
服部靜華笑容溫婉,也不說話,就繞有深意的盯著真田苓瞧。
alice抬手點了點額頭,行吧,去就去。
服部靜華笑的更溫柔了些,“書房上樓左拐,儘頭那一間。”
“好。”
alice仔細的觀察了下書房木板上的紋路,又猶豫了那麼一下下,才屈指輕敲房門。
“進來。”
alice態度恭敬的站在書桌前,“您找我啊。”
服部平藏五指交叉,沉默的盯著真田苓,書房中隻餘兩人細微的呼吸聲。
alice“”
這,就是很難搞,好歹給個話啊。
服部平藏打量許久後終於開口,“聽說你失憶前還給自己留了一份文件,交代了些重要事項。”
“那麼我可不可認為,失憶並不是意外,而是你有意為之。”
“你曾答應過我不會吧催眠用在與案件無關的普通人身上,當然你也做到了,這很好。”
“然後,你就自己把自己催眠了是嗎?”
alice沉默片刻,“我不記得了。”這是實話。
服部平藏微微頷首,“失憶的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自己吧,從你醒來的那一刻,應該就推測出前因後果,更彆提你還給自己留了東西。”
alice眼睛微眨,她不記得是真,但醒來後發現所有也是真。
隻不過文字是文字,她沒有相關的記憶,更彆說是感情了,所以可能無法切身體會道,便隨意拋到腦後了。
alice盯著服部平藏看,這個人好像很了解她啊,比工藤新一也不逞多讓。
所以,她那個時候認了個爹,搞不好是認真的哦。
alice斟酌著用詞,這個時候她應該說些什麼,才更加符合以前的情況。
“大概是,但,有些事情我確實不是很清楚。”
alice的記憶隻是在fbi的探員,她相熟的隻有喬,還有那些生死之交的夥伴,這忽然之間冒出這麼多人,她真的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