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想到這一點,瞬間直起身體,“阿大,小心對方手裡有人質。”
阿大臉色微沉,這凶手報仇歸報仇,這個另算,可若是牽扯到了與本案完全無辜的人質,那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阿大撈起對講機開始報信。
工藤新一低聲問道,“你怎麼推算出來的。”一開始那句真田苓算是給他們說了說,後來的可就是自言自語了,完全是在大腦中運算。
服部平次也用力點頭,他也挺好奇的。
alice看著他,“很簡單,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把自己代入到凶手的思想中。”
“如果我是凶手,我在犯案之後會如何做,又會如何逃跑,凶手是個聰明人,跟我想的不會差太多。”
“你需要我給你詳細的解釋一下心裡路程嗎?”
工藤新一僵著一張死魚臉,“”
並不是很想呢。
早就知道真田苓片破案方法與眾不同,他真是多嘴一問。
服部平次砸吧砸吧嘴,行吧。
雖然他們不是一個路子的,但最後結果一樣就行,過程不打緊。
不過,按照往日鐵律,不出預料的話一定是會出問題的。
阿大他們還沒趕到目的地,就聽到了對講機處傳來的聲音,聲音飽含怒火,“前輩,我們接到了嫌疑人的電話,他手裡有人質。”
“是個六歲的小孩,跟村民取得聯係了,確實是,他孩子不見了。”
阿大握緊了方向盤,手背青筋暴起,讓人懷疑方向盤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報廢了。
alice輕歎一聲,好吧,話果然不能說得太滿,不然容易翻鍋,而且還來的特彆快。
服部平次拿過對講機怒吼道,“他想乾什麼!”
對麵僵持片刻後說道,“嫌疑人想跟那位小姐對話。”
alice向後靠在椅背上,隨性的翹起了二郎腿,吼,找她啊,還真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啊。
alice示意服部平次接通,“讓他說。”
片刻後,對講機裡傳來一道清亮的男聲,隻聽聲音的話感覺對方是一個乾淨的沉穩的青年,“你好啊,黑頭發的姑娘。”
嗨呀,在暗處裡窺視她的果然就是這個王八羔子。
alice語氣平淡,“岡川悟郎,看樣子你不太好啊。”
岡川悟郎低笑一聲,“果然是你,我的直覺沒有錯。”他當時遠遠的看著,就覺得這個黑發的姑娘是其中最危險的存在。
都是殺人凶手了,以貌取人這一點兒早就消失在他的字典裡了。
“岡川,你的目的不是給你哥哥報仇嗎,那就繼續去尋找當初的人,又何必去為難一個毫不知情的小鬼。”
岡川悟郎無奈歎息,好不遺憾,“我也不想啊,這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嘛。”
“喂,小鬼哭一聲,讓他們知道你還活著。”
被當做人質的小孩子原本害怕的不敢哭出聲來,但在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痛時,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加上哽咽的求救聲。
岡川悟郎看著後視鏡裡不斷逼近的警車,淡淡道,“話說這小鬼真的很煩,你們一直開車逼我,煩上加煩,我可不保證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啊。”
人質在手,那就是凶手說了算,太被動了。
alice瞅了眼他們倆,捏了捏鼻梁,“讓警車都停下,彆追了。”
還追什麼追,把這狗東西逼急了,小鬼也嘎了,又增加一個新的受害者,還破個什麼案。
有些警察窩火的按響喇叭,可又無可奈何,人質在嫌疑犯手裡,他們隻能聽話。
岡川悟郎看著她說了那句話之後,真的全部停下的警車不禁挑了挑眉毛,“哎,你好像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聊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有點兒不太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