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小時,浴室的門才又一次打開,跡部景吾抱著真田苓出來,眉宇間的陰沉一掃而空,反而是帶上了饜足的味道。
真田苓僵著一張臉,隻想冷笑出聲,個狗東西。
她帶進來的浴袍倒也是沒有浪費,穿在她自己身上了,她本來的衣服弄臟了。
跡部景吾把真田苓放在床邊,又去衣帽間翻找真田苓的居家服,浴袍的話等下去吃飯不方便下樓。
不過他回來後,看見真田苓還是保持著坐在床邊的動作,隻是在按揉著手腕。
跡部景吾腳步微頓,雖然不太好意思,但剛才他確實是有些失控,借酒行事了。
跡部景吾把衣物放置一旁,伸手撈住真田苓的手,指腹和掌心都紅透了,他輕輕的按摩著,“怎麼樣,手還酸嗎?”
真田苓眼皮都沒抬一下,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有這閒工夫來,不如一開始就鬆開她的手,也不用這麼長時間。
跡部景吾站著真田苓坐著,再加上浴袍本就是他的,領口偏大,跡部景吾低頭的工夫全都看見了,脖頸往下蔓延著深深淺淺的痕跡,末梢掩藏在浴袍之下,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也不差多少了。
跡部景吾在真田苓手背上親了親,“抱歉,情難自禁。”
真田苓沒搭理他,馬後炮管什麼用。
跡部景吾心道,這一次好像是有點兒過火了,中間隱約是聽見了真田苓抗議的聲音,但那時候下意識被他排除了,耳邊聽不進任何東西。
那麼大的地方,跡部景吾非擠著真田苓坐下,“彆這樣,理理我。”
真田苓斜了他一眼,“彆挨著我。”
跡部景吾反手把真田苓摟近懷裡,“你餓不餓,要不我們先去吃飯怎麼樣,中餐?我讓廚師安排著做。”
真田苓都懶得掙紮了,直接挑明了,“先說好,今天的事情就此翻篇,以後不許再拿這件事跟我吵架。”
跡部景吾手臂微微攏緊,沉默許久,“隻要你保證今後不會再踏足這類地方,不論任何理由。”
真田苓“可以。”
跡部景吾視線落在牆壁的花紋上,“也不能再見他。”
否則跡部景吾會忍不住讓這個牛郎消失在東京。
真田苓“我可以保證不會單獨見他。”
不見麵應該做不到,他還沒吐露出真田苓想要的東西,暫時還不能放過,但是獨處就沒必要了。
跡部景吾良久後歎息一聲,“就不能騙騙我嗎?”
“我沒必要跟你撒謊,他不值得。”真田苓以往最多就是隱瞞,撒謊沒必要,更何況她知道跡部景吾非常介意這些。
跡部景吾拇指在真田苓臉頰上蹭了蹭,“回家後要告訴我。”他儘力控製住。
“好。”
跡部景吾低頭覆在真田苓唇瓣上,心中一個想法在翻滾,還是想把你藏起來了,不讓任何人看到。
又來,真田苓微惱,“你還沒親夠嗎!”
跡部景吾喃喃道,“不夠嗯。”
真田苓心下懷疑,跡部景吾這狀態,跟得了皮膚饑渴症似的。
也就最開始的一兩天,之後真田苓就顧不上跟跡部景吾在一塊閒聊了,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得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