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雷雨天氣多,已經連續下了三天雨了,天陰沉沉不見半絲陽光,仿佛在人心頭上也落下了一層陰霾。
這樣的天氣,總讓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傍晚時分,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有過這想法的人隻想時光倒流給自己個嘴巴子,叫你亂想亂說,烏鴉嘴。
進屋的是一男一女兩名警察,他們拿出證件,又拿出了手銬就想要將真田弦一郎拷走拘留。
脾氣暴躁的切原赤也當即就炸開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都說了副部長不是凶手!你們憑什麼抓人。”多年的習慣,一激動就容易叫副部長。
那名警官一臉冷色,似是不想跟這些還沒畢業的小子們多說話,“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另外一名女警員看著周圍靠近的少年多說了幾句,“我們已經查到了關鍵證據,證實了這位真田君與本地的殺人案有關,還請你配合我們行動。”
她搜查時也多少了解了這些人的家庭背景,嗯,如果說對方可以配合的話那就最好,如何不行,也儘量不要激化矛盾。
“你在胡說些什麼!你們這麼久都沒有查到證據,現在就查到了?”
“副部長不可能是凶手,你們抓錯人了!”
真田弦一郎抬手按在切原赤也得肩膀上,“赤也,冷靜些。”
切原赤也眼眶通紅,又氣又急。
幸村精市眉毛微揚,“警官,不知道你們所說的證據是什麼?”
男警察盯了幸村精市一會兒,壓下了眼底微弱的妒意,硬邦邦的說道,“無可奉告。”
“警察辦案不需要向你們解釋什麼,案子內容也不是你們該知道的。”
“你們要是有那閒工夫,不如給家裡加幾個電話,說不定花點錢就能把人保釋出來。”
這話聽著就太難聽了,簡直不是一個警察能說出來的話,那種語氣中的輕視。
為首的幾個人神色冷下來,不待跟他說些什麼,切原赤也憋不住了,大聲跟他吵了起來。
男生的嗓門又大,幾個人同時說話,亂七八糟的倒是讓彆人一句也插不進來。
真田苓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宛如進了菜市場一樣,吵得人耳朵疼。
真田苓也不浪費那個嗓子打斷他們的討論,掃了一眼櫃台傍邊的擺件花瓶,抬手就砸在了地上,碎片炸了一地。
花瓶破碎的巨大聲響,令爭執中的所有人驚了一跳,太突然了,罵出口的話都卡克了。
見他們看過來,真田苓才不緊不慢道,“好生熱鬨,你們在聊些什麼。”
女子清冷的聲音傳過來,跡部景吾聽到第一個音時就變了臉色,雙眼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陌生麵孔。
真田苓臉上的麵具沒有卸掉,但聲音是她本人的聲音,偽裝了但是不徹底。
不過這會兒,應該沒有誰會傻到當重喊真田苓的名字。
手塚國光眼底劃過一抹流光,心中道了一句怪不得。
真田弦一郎臉皮扭曲了一瞬,生生的忍回原來的樣子,順手捂住了赤也的嘴,怕這小子一張嘴漏氣。
幸村精市眉毛微挑,瞧著對方淡定的神色,心下也是穩了。
白石藏之介聽出來聲音,但是對不上臉,而周圍都沒人說話,他也就繼續保持沉默,先看看。
男警員氣極,要不是顧忌著他們背後的家底,他早就發泄出來了,統統抓回去帶走。
這會兒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的女人,他張口就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沒有看到警方在辦案嗎,不趕緊離開湊上前來做什麼。”
真田苓眼皮微掀,“警官火氣好大啊。”
“你”警官深吸一口氣,“出示你的身份證,例行檢查,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真田苓很懷疑,這幾個沒腦子的如此明顯的蠢貨是怎麼被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