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好心的放大了幾個畫麵,“這裡,就是他手臂上幾道印子的由來。”
石井隊長之前也懷疑了,真田弦一郎手臂上的痕跡太過淺顯,如視頻這樣攔著不讓走抓了一下,死者的指甲抓弄出來的印子才會這般。
單看這段視頻,以石井隊長自己來說,真不怨真田弦一郎發火,這太明顯了。
石井隊長心裡明白,但是話不能說的這麼絕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也不能排除對方因此懷恨在心。”
真田苓把視頻時間線拉回去,“隊長,我個人比較喜歡研究語言學。”
石井隊長啊了一聲,“所以”
真田苓把視頻放大,重點把兩個人的口型漏了出來,還是要感謝那位同學的高級攝像機,“所以,我會一些唇語。”
石井隊長一愣,什麼?
真田苓角色分演慢慢道,“小同學彆走啊,我有話跟你說。”
“小姐自重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
“哎呀,我們多聊聊熟悉了就好了。”
“不必了。”
“你弄疼我了呀。”
“”
毫無感情波動的幾句話,確重現了當時,並且一字不差。
真田弦一郎眼眸瞪圓了,他是當事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但是死無對證,警察不相信他的一麵之詞。
現在,唇語?真田苓會唇語?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工藤新一看向真田弦一郎,今晚上大概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吧,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
在看到石井隊長空白的臉色時,真田苓指尖扣了扣桌麵把人召回來,“綜上,這是他們對話的所有內容,隊長您覺得有哪一句是需要懷恨在心的嗎?”
“當然,如果你不信的話,東大文學係福原教授也精通唇語,你可以拿這段視頻讓他翻譯。”
石井隊長想起了什麼,朝著真田苓比劃了幾個動作,是手語。
真田苓看懂了,一邊打手勢一邊說道,“很奇怪嗎?眼睛看到的。”
石井隊長手指頭都有些僵硬,“你”
真田苓“以前遇見過聾啞人,所以,略有涉及。”
又會唇語又會手語,這不是一天半天就能速成學會的,你說你他的隻是會一點兒?
他才是那個隻會一點兒的人吧。
石井隊長從衣兜裡摸出一根煙,他需要緩緩,但在打火機點燃的瞬間不慎對上了真田苓的眼睛,又默默地把煙收了回去,這個,不要在公共場所抽煙。
“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會去核實,”而且這一通下來他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真田弦一郎除了時間線交代不清楚,確實沒有殺人的嫌疑。”
一直默不作聲的男警急忙道,“隊長您怎麼能這麼辦,聽她一個女人瞎說。”
石井隊長厲嗬一聲,“你給老子閉嘴!”
蠢材,是不是瞎說難道他還看不出來嗎?用得著你在這裡多嘴,自己背後到底跟得什麼人真以為他什麼都不清楚呢!
以前他那是沒勁懶得搭理,現在,再多說一句廢話馬上給老子滾蛋!
男警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到底是沒敢再說些什麼。
真田苓不跟sb多話,整個警局能看的也就隻有這石井隊長一人,其他的早就被腐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