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田苓從袖口裡麵抽出一塊沾濕的手帕,“你再說這個嗎?”
西穀峰太郎的狂笑僵在臉上,他一時不知道真田苓拿這手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心中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真田苓很無奈,“手段是不是太過低劣了。”
“水瓶裡下藥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太菜了,你都知道自己低估了我,怎麼會覺得我不知道。”
西穀峰太郎雙眸怒睜,“你,你也是早就知道了”
真田苓“這倒不是,擰開瓶蓋的一瞬間知道的。”
真田苓把帕子揣兜裡,畢竟這上麵算是嗯,忽略,“瓶裡應該是成癮性藥劑,具體的你帶回去化驗,放心我一滴都沒有喝到。”
心情大起大伏,服部平次憋了一肚子氣,抬手一拳砸在了西穀峰太郎鼻梁骨上,“你個畜生!”
西穀峰太郎被打的慘叫一聲,語氣滿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見你喝下去的,怎麼可能。”
真田苓衝著他晃了晃手,然後空無一物的手指間憑空出現了一枚硬幣,“看吧,這就是沒常識,連變戲法都沒見過。”
“三歲小孩都知道,不要喝陌生人的東西,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你知道上一個如你這般框我出去的人現在在哪裡嗎?”
西穀峰太郎覺得自己就是艙籠裡的老鼠,被整個玩弄於手掌間,沒有掙紮的能力。
西穀峰太郎死死的盯著真田苓,眼眸幾乎泣出血來,是人死前最無用的反擊。
真田苓比了一個打木倉的手勢,口擬一聲,“砰”
“墳頭草都快有你高了。”
西穀峰太郎徹底破防,掙紮著想要撲向真田苓,看那架勢,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來。
服部平次被他突然的動作驚著了,條件反射一腳踹了出去,“趕緊把人帶下去!”
兩名警員臉皮都快繃不住了,不是他們動作磨蹭,這西穀峰太郎也不會知道犯什麼毛病,連罵帶踹的。
真田苓拿著插水果的叉子指了下他,“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工藤新一看著對方的醜態,給麵子的問了一句,“什麼?”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德不配位,廢物一個。”
工藤新一“”行吧,他就知道。
服部平次“”其實,並不覺得意外。
真田苓從桌邊跳下來,站直了身體,“你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形勢。”
西穀峰太郎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問完之後又咬牙切齒道,“你在得意什麼,你嘲笑我是權閥的走狗,你也是靠著權勢才能站在這裡。”
“誰不知道你alice就是服部真子,是本部長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