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怒視著跟前戴著黃金麵具的宇文舟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裝神弄鬼地偷偷摸摸戴著麵具不敢見人?”
宇文舟不理會蘇流道“她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要提防著她發熱,若是發熱了一定要用藥,你將她帶走吧!”
蘇流道“何連翹身邊的暗衛為何會聽你的指示?”
宇文舟道“你不必管這麼多,將何連翹帶走就是了!”
蘇流心疼地看著躺著的何連翹,也知當務之急是將何連翹帶回宮去休養。
這裡到底是宇文舟的地盤,他在宇文舟的地盤想要回公道也是不易。
賀知敏幫忙找來了轎子,讓人抬著何連翹從小院裡離開,蘇流先是護送了何連翹回宮休養,叮囑了宮中的醫女好生照顧。
才回了蘇家。
回蘇家之時,正好與蕭翊蘇錚回來的一群人撞上。
蕭翊見到蘇流便問道“你找到何連翹了嗎?”
蘇流應下道“回陛下,找到了,連翹她受了些傷,我已將她送回了宮中休養了。”
蕭翊連急忙問道“沒生命之險吧?”
蘇靜言可喜歡何連翹了,若是何連翹出了什麼萬一,阿言做月子時也要擔驚受怕,坐月子最要緊的是保持好心態。
蘇流回道“陛下放心,連翹已無生命之險了。”
蘇錚聽著蘇流之話,直蹙眉頭,連翹?連翹乃是何修容的閨名,連翹二字也是他能叫的?
蘇流還膽敢當著陛下的麵叫連翹兩字,簡直就是狗膽包天!
蕭翊道“無大礙就好,朕先去告訴阿言此事。”
蘇流也跟著蕭翊一起去與蘇靜言說宇文舟之事,卻被蘇錚叫到了大房裡去。
剛進大房的院門,蘇錚便冷聲道“孽子!還不跪下!”
蘇流聽著父親這話,雖不解父親為何發怒,卻也是乖乖地跪在了蘇錚的跟前道“父親!”
蘇錚命人取來了家法鞭子,揚手便狠狠地抽在了蘇流的背脊上,一鞭子下去,蘇流身上的綢緞都直接裂開,露出了皮肉。
蘇錚又是重重地一鞭抽在了蘇流的背上。
蘇流連捱了兩鞭,委屈地看著蘇錚道“父親,孩兒不知做錯了什麼?”
蘇錚氣惱地又甩了一鞭道“你還不知錯了什麼?我問你,你所說的那個心儀的女子,是不是何連翹?”
蘇流抬眸看著蘇錚,見他這麼問了,也不打算有所隱瞞,便點了點頭道“是又如何?”
“又如何?”蘇錚用儘全力地抽了一鞭子,蘇流雖是文臣可也是自幼習武的。
這一鞭下去打得蘇流直直地吐出來一口鮮血。
蘇湛見蘇錚還要抽鞭子,擋在了蘇流跟前道“爹,您彆再動手了,再打大哥就要死了!”
“湛兒,你走開,今日我就是打死這個大逆不道,想要我們蘇家為他陪葬的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