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言道“你還說我寵著年年,你呢?年年說不要頭發你就許給她剃了?你頭一次帶單獨帶年年,就這麼縱容她?”
蕭翊道“年年向朕撒嬌,又鬨著要哭,朕也隻能答應她了,你不也說了,年年開心最要緊嗎?”
蘇靜言見著年年發光的小腦袋,欲哭無淚“你們倒是開心了,等年年長大些懂事了愛漂亮了,沒了頭發看她怨不怨你!”
蕭翊過去揉了揉年年光滑地小腦袋道“她自個兒要剪的。”
蘇靜言將年年放下,讓奶娘帶走了年年。
蘇靜言才對著蕭翊發怒道“她要剪,你就不會攔著哄著嗎?她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四個月不到,你幾歲了,這事你竟還能縱容,日後給年年找夫君定不能找個年紀小的。”
蕭翊聽到蘇靜言此話,心中挺不好受的,“你還是嫌棄朕年紀小?”
蘇靜言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剪發本就要挑黃道吉日,今日的日子都不知是好是差,若是你再年長三歲,能像一個孩子一樣行事嗎?
是我錯了,不該這麼早要孩子的,畢竟你都還是一個孩子。”
蕭翊紅著眼睛,扣著蘇靜言的手腕,將她抵在了放滿公文的書案之上,俯身咬住了她的紅唇,“孩子?孩子能與你做這樣的事情嗎?”
蘇靜言吃痛皺眉道“蕭翊!”
蕭翊解開了蘇靜言的領口處的衣帶,俯首吻在了蘇靜言的心口處,在蘇靜言耳畔處道“姐姐覺得一個孩子會對你這麼做嗎?”
蘇靜言耳畔處傳來一陣酥麻,看看外邊青天白日,聽著蕭翊的稱呼,連連討饒“我再也不說你是孩子了。”
“嗬,朕不信。”
蕭翊將蘇靜言打橫抱起,到了休息的偏殿之中。
任憑蘇靜言如何討饒,他都要力證他早已不是孩子了。
蘇靜言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睡夢之中都是蕭翊那一聲聲故意叫著的姐姐。
等她醒來後,已是到了黃昏,初夏的夕陽滿是金色,蘇靜言起來想要叫宮女,卻聽到了偏殿外傳來的聲音。
胡太傅道“陛下,外邊關於花神娘娘指示真鳳一事已是鬨得沸沸揚揚,老臣覺得賀知敏再待在宮中多有不妥。”
胡太傅雖然覺得蘇家權勢太甚,他不想與蘇家聯姻,卻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年年的身份,也是讚同蘇靜言為皇後的。
“陛下,如今外邊謠言四起,賀知敏到底是攝政王的側妃,您若是與她傳出苟且來,於您的名聲也不利。”
蕭翊點頭道“朕會和阿言商量讓賀知敏離開宮中的。”
胡太傅又道“陛下,還有巍兒的婚事……”
蕭翊道“胡愛卿的一番忠心,朕心中明白,但結親也不代表是聯盟,胡巍若能得一心人您不也能早日抱上曾孫嗎?”
胡太傅見蕭翊這麼說,也沒法反駁,隻得離去。
蘇靜言聽到胡太傅離去,從偏殿裡出來,看著一臉神清氣爽地蕭翊,沙啞著嗓子道“你答應胡太傅讓賀知敏離開宮中,你讓她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