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說著“如此就按照你所說來就好,對了,今日嶽父與蘇流未曾來早朝,大哥說是嶽父身子骨不好……”
蘇靜言聞言便焦急道“父親身子不好?可有請禦醫了?”
宣國公往日裡可從沒有過因病不臨朝的次數過,若是來早朝都不來了,可見爹爹病得有多厲害了。
蕭翊道“朕派著禦醫去看了,禦醫還未曾回來。”
蘇靜言一刻都等不了了,“我先出宮去看看。”
年年聽到出宮二字,眼睛都亮了,掙紮著從蕭翊懷中下來,“娘親親。”
蘇靜言過去親了一口年年的腦袋,“乖哦,你不許出宮了。”
年年聞言瞬間眼淚就吧嗒地掉了下來,“嗚嗚。”
蘇靜言不忍女兒痛哭,可是有前車之鑒她是不敢再抱著年年出宮去了的。
蕭翊道“朕與你同去吧。”
蘇靜言道“好。”
年年見蕭翊與蘇靜言都要離宮,並不打算帶著她,哭得越發得慘了。
蘇靜言便想著把年年送到姑姑那裡去。
太後得知宣國公都不曾來早朝,也知宣國公該是病重的厲害,也想著回去蘇家探望一番。
不過,不許年年出宮乃是蕭翊蘇靜言與太後的共識,年年見著爹娘祖祖離去後哭得可慘了。
蘇靜言於心不忍,倒還是任由年年哭著,哭得再慘也不許她出宮。
不過她還是命人去宮外請著程離帶著顧瑀前來陪年年玩。
年年喜歡與顧瑀玩,望顧瑀來了後,年年能夠不哭吧。
……
蕭翊與蘇靜言太後三人回了蘇家,得到了信的蘇錚連連出來相迎,“參見陛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
蘇太後握著佛珠道“錚兒不必多禮,你父親身子骨如何了?怎得連早朝都未曾前來?”
蘇錚歎氣愧疚道“我蘇錚愧對列祖列宗生養了一個不孝兒,把父親給氣得病倒,我著實是無顏麵對蘇家列祖列宗呐!”
蘇靜言見著蘇錚痛心疾首的模樣,猜也猜到了,應該又是為了蘇流和何連翹一事。
蘇靜言去了主院裡,房中哥哥嫂嫂都聚齊了,她見著娘親坐在床邊抹淚,連上前去道“娘。”
蘇夫人見著蘇太後道“娘娘與太後怎得出宮來了?”
蘇靜言道“我與姑姑都擔憂爹爹的身子骨。”
蘇靜言看著病榻之上尚屬昏厥的父親,父親的胡須已是全白了,“娘,今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蘇夫人道“我都難以啟齒。”
蘇靜言又問道“流兒呢?”
蘇夫人道“罰跪在祠堂裡呢!”
蘇靜言與蕭翊對視了一眼,便前去了後院之中的祠堂之中,祠堂幽靜,滿是鬱鬱蔥蔥的竹林。
蘇靜言與蕭翊入內,蘇靜言便對著蘇家列祖列宗先行跪拜了一番,又問著蘇流道“你到底怎麼把爹爹給氣著了。”
蘇流道“祖父今早去上早朝時,路過連翹的門口,見到我與連翹在門口親熱,祖父就被氣暈了,我也不是故意氣祖父的……”
蘇靜言歎了一口氣,方才她還在感慨靖王妃的難處,這會兒自家又有一個了。
蕭翊道“嶽父怎麼就這麼想不通呢?朕都不在乎了,他還在乎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