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麼我,用不用我給你學學你當時是怎麼說的?我還記得你當時是這麼說的你這死鬼,老娘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這摸不讓摸碰不讓碰的,不讓摸,那你總跟嫂子拋啥媚眼,嫂子也就要這一次……”雲笙夾著嗓子扭捏的學著原主腦海裡的話。
“哈哈哈……死鬼……”
雲笙本就長的俏,聲音又好聽,此時她故意矯揉造作的學王招娣,可把圍觀人群樂壞了。
“你個死娘皮,我說你怎麼一到晚上就拉屎呢,好啊你,原來你不是拉屎是搗蒜去了。”原本還跟雲毅吱吧的劉四子一聽雲笙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當即就窩了火,推開雲毅就奔他婆娘去了。
“不是……不是,你彆聽那……啊!劉四子你打我,我跟你拚了。”
“啊……老娘跟你拚了,你自己不行,還讓我旱著,老娘就是找了,怎麼地吧,啊……老娘還不光找一個呢,你爹,你哥,你們老劉家所有帶把的,我都找了,要不你告我去,讓我吃木倉子,我讓你們老劉家絕根,啊……”
見兩口子打的火熱,想掰扯個一二三四五是不可能了。
隻能還了工具,拍拍屁股回家了。
雲笙看了眼她爹,嘴角帶血了,眼眶也淤青,臉上脖子上有幾處不同程度的擦傷,滿身的土,氣的還直哆嗦。
再想到剛剛雲毅那幾拳頭,想必那哥倆的傷隻能比他爹的重不能輕就是了。
雲笙聯想到剛剛劉四媳婦說的話,大概也猜到了她爹因為啥跟人打架,想必是那娘們肯定是說自己壞話來,雲大柱不愛聽,這才招呼起來。
“爹,她是不是背後說我了,她嘴欠你搭理她乾啥,再說要打架你也得找對自己有利的時間,你好歹喊上我哥一起呀,這人家好幾口子,你就自己多吃虧呀,你是不是傻。”
雲笙抬起一根手指,在雲大柱淤青的地方使勁按了一下。
“爹,疼吧?”
“嘶……”
雲大柱瞪了一眼閨女。
你是我親閨女嗎?
哪有親閨女這麼坑爹的。
“疼就對了,疼才能長記性,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不磕磣,傻乎乎的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才磕磣呢。”
“下次你一個人想打架的時候,你就趁著月黑風高,拿個麻袋一套,然後還不是任你發揮,打完回家了,誰知道是你乾的,你說是不?彆傻乎乎的挨揍了啊,多疼呀,回家我娘還得心疼。”
“哥,你傷著沒?以後管她是不是女人,先扒拉一邊去再說,就你這大拳頭一杵子就給她懟那起不來,讓她在舞舞紮紮的在你麵前嗶嗶。”
雲笙一邊扶著雲大柱走,一邊跟他們父子兩人叨叨,也沒注意路邊站著一對拿著工具的母女。
眼看著都要跟人錯過去了,那年輕的女孩忍不住開口。
“大丫……”
“哎,香草,你上工了嗎?”
“嗯!”
“那我先帶我爹回家,有空找你玩哈。”
說實話雲笙現在不想找她們玩,更想多賺錢,感覺她們都很幼稚,不過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你個沒想腦子的東西,還天天說你們三個關係最好呢,現在還不是撇下你,人家兩人賺錢去了,我可是聽小蘭娘說,小蘭一天就能賺三四塊錢呢,那一個月就得賺個一百多吧,得買多少肉,想咋吃咋吃。”
“你啊,就是個提不起的傻貨。”香草娘本意是想讓香草跟雲笙拉拉關係,結果這丫頭不上道,打了個招呼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