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剛把事情說兩句,就換來劉春花的一聲“放屁”!
“這踏馬的什麼吻痕,這不就是蚊子咬的嗎,大夏天的誰身上沒有幾個紅點子?”
劉春花仗著年紀大,嗓門大,從大喇叭一張嘴便開始指著大喇叭數落!
“你這娘們剛當上個乾部就想那我家邀功是吧,我告訴你,老娘還不是你能動的,我告訴你,你少給我打虎丫的主意。”
大喇叭看向雲笙看吧,我就說咱倆鬨不了她吧,這老婆子難纏著呢!
要是原來雲笙可能就會忍氣吞聲,但是現在的雲笙自己蛻變了,她現在是鈕枯祿?笙!
她是屬蜘蛛的,最不怕的就是難纏!
雲笙上前直接扯開虎丫的脖領子,指給劉春花看“春花奶,你長眼睛是喘氣的?你自己看看什麼蚊子能咬成這樣,你要說這是老母豬拱的,倒還有點說服力,姑娘是你自己的,吃虧受罪,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小華嬸,我們走!”
虎丫原本就微敞的領子,此時開的更大了,劉春花一瞥,還真看見虎丫脖子上,胸口上都有不同痕跡的吻痕。
身為一個四十多年的資深過來人,一眼便看出虎丫身上這是什麼東西!
她快步跑過去扯開虎丫的衣裳,前前後後好一頓檢查。
然後捂住心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是哪個天殺的王八殼子呦,這是爛到根上了,才能乾出這樣的事兒,我的虎丫呀,娘對不起你呀!”
虎丫見天的往外跑,她是知道的,反正也走不遠,丟不了的,她也就沒多管,但是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什麼人會對一個傻丫頭動手。
這可是缺了大德了!
老根聽婆娘在院子裡鬼哭狼嚎也蹭著出了屋。
問清了情況,也是一屁股便摔在了地上。
“嬸子,你先彆哭,要不我先陪你帶虎丫到衛生所裡檢查一下,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可彆在懷孕了,到時候就不好了。
再一個咱們是要報派出所,或者怎麼解決,都等檢查結束在商量。”
劉春花剛想說不去,檢查還得花錢,就看見老根一雙眼睛瞪的像銅鈴。
好像淡分她說不去,就要吃了她一樣。
劉春花隻好默許,一行四人帶著虎丫來到村裡的衛生所。
村醫要帶虎丫去檢查,奈何虎丫哇哇直叫喚,就是不配合。
劉春花咬牙切齒的朝著虎丫吼道“老實點,趕緊滾進去,你再叫喚我撕爛你的嘴!”
劉春花看著虎丫頭氣就不打一處來。
乾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願麼最近一階段總有糖吃呢,感情一塊糖就讓人糊弄去了!
早知道這麼沒德行,還不如當初就找哪個後山扔了省心兒!
如今也不知便宜了哪個狗砸碎,讓她知道是誰非扒了他的王八皮不可!
“讓你進去,你聽見了嗎?”劉春花見虎丫不動,氣的就要抽她。
虎丫嚇的使勁閉上眼睛,緊緊抱住自己的頭蹲在一邊。
雲笙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攔住劉春花揮下來的手。
“春花奶彆打,讓我試試。”
劉春花又氣又恨,偏偏站在她麵前的是紫彤的孫女,她罵也不敢罵,打也不敢打。
雲笙說完便蹲下身,低聲說“虎丫,檢查一點兒都不疼哦,就讓醫生阿姨看看就行,一會兒檢查完有糖吃哦。”
然後劉春花就看著虎丫屁顛屁顛的跟著去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