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喜氣壞了,他就不該相信的,他腦袋讓驢踢了吧,竟然相信她一個大小姐會幫自己找人。
他和這個大小姐是在火車上認識的。
他的老師安排他來上京參加一個學習班。
原本他是打算買硬座車票的,但是老師說火車票學習班那邊給報銷,而且隻報臥鋪車票。
所以他也就奢侈了一把。
上火車的時候就遇見高靜雅了,他身為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同誌幫女同誌放行李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誰知道他像是給自己找了個月嫂的活,一路上簡直是一時不閒,取行李,放行李無數次。
好吧,對麵是個女同誌,嬌嬌弱弱的,他忍!
他打水,她也要水,好吧,順手的事兒。
吃罐頭,打不開,好的,他來。
去廁所,不敢,好的,他陪。
甚至是刷牙,都要把他叫上,給她端杯。
他好幾次就想問問,大姐你臉呢?
我們隻是第一次見麵,我上輩子欠你的?
後來一想,算了,反正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以後在沒交集了,一個女同誌,出一趟門也不容易,能幫就幫一把吧。
下火車時,她大小姐的手當然不能拿行李了。
好在他的東西不多,就一身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拿這點兒東西完全不在話下。
出站後,他以為他終於解放了。
誰料到……
這女同誌剛出站,就一把扯過自己,然後,把鞋脫了……
高靜雅:其實我也不想的呀,可是沒辦法,我必須這麼做。
可能在火車上吃的瓜子皮掉進鞋裡了,走路有些紮腳,勉強對付出了站,她第一時間就得倒瓜子皮。
這雙腳跟了她二十多年,受不得一點屈。
手裡的包順手便遞給身旁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了。
這家夥呆頭呆腦的,長著一臉老實樣,看起來就不像壞人。
一路上他有無數的作案時機,他非但沒有什麼歪心思,還幫她打發走好幾波湊上來的人。
雲?呆頭呆腦?喜看著手裡的行李,十分無奈的放在地上,接過她的小包。
袖子就被她扯住了。
他剛想抗議,就看見她脫下了一隻高跟鞋。
雲七喜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扶就扶一下吧!
也少不了二兩肉。
要說這女同誌的心還真大,第一次見麵,就這麼相信他,也不怕他是騙子,拿著她的行李跑路。
這女同誌的東西,打眼一看就不便宜,是他這種小門小戶沒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