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在此時,陳銘卻又發出新的請求,他想要母體把那幾個骨髓也帶走。
如果實在趕不及,也要將它們統統摧毀,以免這群妖魔再繼續做這種慘絕人寰的實驗,最後恢複力量報複女人。
“帶走嗎?”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不過對於腹中孩子的意思,她早已深信不疑。
她猛地蹬地,身影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弧度,三兩下就將各個血池上方懸掛的骨髓取下,一並裝入保險箱。
因為骨髓隱藏在屍塊裡麵,而屍塊又遍布血液與屍油,導致她貌美的模樣變得異常狼狽。
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為了孩子,她願意讓自己變得比男人還剛強。
可惜,她的動作雖利索,等她做完這些後,卻已經深陷包圍。
那是一群身穿黑袍的人,為首之人須發花白,卻精神抖擻。
他便是這婦聯機構的幕後之人。
他有一兒一女,都跟在身後。
全場隻有他們三人是身披深紅色服飾,看起來宗教氣味十分濃厚。
“父親,這個女人好像才來了28周。”神父的女兒坐在輪椅上,背後有專門的人在推著輪椅。
她的麵容十分精致,皮膚白淨得好似瓷娃娃。
隻是她說話的語氣十分奇怪,時而軟綿綿,時而禦時蘿,甚至可以說得上有些澀情。
一字一句間還夾帶嬌喘。
喘氣的間隔和輕重甚至還都不一樣,拿捏得恰到好處。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卻是聽得周圍的男人心神蕩漾,仿佛喝了迷魂湯一般......
她身後推著輪椅的男人,好像一條哈巴狗似的,徑直跪倒在地。
在眾人習以為常的目光中,跪舔起了她的腳掌。
“啪!”
神父的女人麵露厲色,“舔乾淨點!”
此言一出,四周的黑衣使徒皆是流露出一副羨慕之色。
要不是當初“吃光一百個星球杯,不用勺子”的比賽中惜敗,他們也能跪在那個位置。
神父與其兒子倒是全程保持著一臉肅穆的模樣。
“神靈並非討厭罪,而是他們想看不同罪在同一個地方碰撞,就像百花爭鳴,此時的世界必然呈現出一種紛爭的美,一種無序的美,一種不再壓抑人性的美!”
“罪是一種藝術,而非由彆人主觀臆斷的行為。天有天庭,罪城有罪庭,所有身懷罪血之人,歡迎加入我們!”
“彆猶豫了,就是現在,加入我們吧!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數種罪綻放的美景!”
神父先是一陣說辭,企圖勸降女人。
這些都是他們的慣用伎倆。
麵對還沒喪失理智的罪血擁有者,他們自然是希望能將其洗腦。
不過陳銘卻是感到十分可笑,得虧自己現在不能開口說話,不然一句“真言”,分分鐘教你懷疑人生。
“加入罪庭,你將擁有嶄新的人生。所有的威脅與歧視都將離你遠去,你可以繼續享受衣食無憂的生活......”
神父見女人不為所動,卻沒有表現出著急。
他繼續振振有詞地說著。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追憶,那是她在婦聯機構這半年的光景。
在這裡,她確實體會到了大家庭的感覺......
或許......
陳銘卻直接否決了。
衣食無憂沒有假,但背後的代價神父沒有明說。
那就是徹底成為他們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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