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管家昏死過去後,丫鬟翠兒當即明白大事不妙。
連忙來到了車子後座,對著小姐耳語起來。
“小姐,大事不好了。
咱……咱們好些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好像是暗衛的人,他們說咱們意圖弑君。”
那劉家小姐鳳眉微蹙,深吸了一口氣。
“哼,他們說是就是了。
豈有此理!”。
“不對,他們說弑君。難道說陛下在車上嗎?”。
這樣一想,她反而不害怕了。
“都說皇帝好色。
以自己的姿色,誰看了不迷糊。
正想著怎麼去接近陛下,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正在對方沉醉在幻想中時,一陣哐哐哐敲擊玻璃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
“下車,請跟我們到詔獄走一趟。”
一個虎背熊腰的暗衛對著車裡的嬌美女子吼道。
“大人,您不必如此動怒。民女這就下去。”
說著,優雅大方的推開車門。
這女人是典型的優雅端莊型美女,一身白色貂皮大衣穿在身上,顯得極為有氣質。
一頭飄逸的披肩長發,搭配著雪白修長的天鵝頸,更增幾分秀美。
暗衛頭目看後,連連咋舌。
剛才隔著車窗他並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和氣質。
現在一看,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不過,對方現在涉及謀殺君王。
就算再美也不能當飯吃。
就在他愣神之際,那女人突然大喊起來。
“陛下,民女冤枉啊!”。
暗衛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捂住對方的嘴。
“你這賤婦,竟敢擾亂聖聽。
來人,將她拉下去。”
女人明白,一旦進了暗衛詔獄,不死也要扒層皮。
於是,她大聲朝著程致遠的車子喊道。
“陛下,民女冤枉啊!”。
程致遠自然是聽到了女人的喊聲。
“高毋用,去將那個喊冤枉的女人帶來。”
高毋用:“奴才這就去看看。”
須臾之後。
女人被帶到了程致遠的眼前。
“民女見過陛下!”。
程致遠笑著望向對方。
“長得還不賴!
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知道朕在車裡?”。
女人淡然一笑。
“民女叫劉婷,家父乃是翰林院學士劉三省。
剛才有大人說他們是暗衛的人,還說我們有弑君的嫌疑。
民女便推測陛下可能在車上。”
程致遠:“原來是劉愛卿的女兒。
高毋用,告訴暗衛的人,這應該是場誤會。
不要大驚小怪的,嚇著人家姑娘了。”
高毋用會意,領命而去。
對著一旁的暗衛一頓教訓。
劉婷見狀,心中一喜。
“看來傳言不虛啊!
陛下,果然喜愛女色。”
於是,趁機說道。
“陛下,民女家距此不遠。
不知陛下可否賞臉去寒舍喝杯水酒。”
程致遠自然明白對方的心思。
“這女人雖然長得的是極美的,但這心思卻有些不正。
他父親劉三省也算是官場清流。
沒想到女兒卻是一個心思通透之人。
也罷,反正是出來體察民情的。
看看這官宦人家的情況,也算是變相體察了。”
隨即笑道。
“如此,那就叨擾了!”。
劉婷:“陛下能來,那是我們劉家的榮幸。”
十多分鐘後,一座精巧彆致的兩層小洋樓出現在了程致遠眼前。
“劉府還真的挺氣派的!”。
劉婷擔心程致遠誤會,隨即解釋道。
“陛下,家父為官清廉。
這棟彆墅乃是母親當年的陪嫁。”
程致遠:“那看樣子,你母親家應該頗有財富。”
劉婷一聽,有些傲嬌的說道。
“家母乃是京城楊家的女兒。”
“原來是名門之後,失敬。”
程致遠走在最前麵,劉婷落後半步。
來到劉家正堂中,程致遠端坐主位。
劉三省今日不當值,所以早早下朝。
“陛下親臨寒舍,微臣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