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了解,張雨琦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最終,她決定幫一把程致遠,把對方從局子裡撈出來。
而被關在局子裡的程致遠此時也經曆著有心人的惡意刁難。
“小子,你就是程致遠吧?”。
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個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刀疤臉男人出現在程致遠麵前。
這個男人身材魁梧,肌肉發達,臉上的一道猙獰傷疤讓人不寒而栗。
他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程致遠,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聽說你很牛逼啊!”。
刀疤臉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空間,引得監室裡的其他人紛紛側目。
麵對如此囂張跋扈之人,程致遠卻表現得異常淡定。
他隻是微微抬起頭,用一種輕蔑而又冷漠的眼神掃了對方一眼。
隨即便低下頭去繼續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完全無視了刀疤臉男人的存在。
這種蔑視的態度讓刀疤臉男人頓時火冒三丈。
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一股無法抑製的憤怒湧上心頭。
隻見他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突然,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樣,猛地跳了起來,口中發出一陣咆哮聲。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猛地衝上前去。
同時,刀疤臉男人舞動起那如同缽盂一般大小的拳頭,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朝著程致遠的臉龐砸去。
然而,程致遠卻並未露出絲毫驚慌之色。
他隻是微微一側身,動作輕盈而敏捷,輕而易舉地便避開了對方這凶猛的一擊。
緊接著,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你來我往,拳掌交錯,一時間難分勝負。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刀疤臉男人漸漸力不從心起來。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被程致遠巧妙地化解,甚至還遭到了反擊。
就這樣,短短幾個回合之後,刀疤臉男人已經完全處於下風。
他被程致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終隻能乖乖認輸,變得服服帖帖。
程致遠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鋪上,麵前則跪著鼻青臉腫的刀疤臉。
“大……大哥,我……我錯了!
都怪我狗眼看人低,竟然敢對您動手。”
程致遠用手拍了拍對方的右臉,冷哼一聲道。
“小子,說說吧!
到底是誰讓你來對付我的?”。
刀疤臉一愣,心中暗叫不好。
但他也算是個硬骨頭,強裝鎮定地說道。
“老……老大,沒有人指示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程致遠怎麼可能相信對方所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輕輕伸出手指,在對方身上輕輕一點。
刹那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如電流般傳遍刀疤臉全身。
他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著心臟一般,劇痛難忍。
這種痛苦如同惡魔附身,令他無法忍受,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刀疤臉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想要發出聲音卻又無能為力。
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原本挺直的身軀也逐漸彎曲,最終癱倒在地。
程致遠冷冷地看著眼前痛苦不堪的刀疤臉,心中暗自得意。
他知道,這種懲罰雖然不會對人體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那種蝕骨灼心的痛苦卻是任何人都難以承受的。
隻要略施小計,就能讓這個嘴硬的家夥乖乖說實話。
就在刀疤臉快要昏死過去之時,程致遠又是一點。
刀疤臉身上的劇痛頓時消失不見。
一旁的眾人看到程致遠如此的神操作,一下子對程致遠更加敬畏起來。
一個個上前討好道。
“老大,您抽煙!”。
“遠哥,這是我珍藏的檳榔。”
“我這裡還有一盒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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