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糙漢嬌軟美人被迫成了後娘!
李沅似笑非笑,著急打聽到方法自己挖來賣嗎?
美得!
她已經計劃好,這幾天便安排人過去挖,運至王府自營的酒樓飯莊內,也算為王府添一筆收入,到時候都留給小歸荑當嫁妝。
她故作神秘道“不可說。”
郭君柔惋惜,不過沒關係,等她當上皇後,不用她多問,李沅自會告之。
散席後。
李沅往花園走,行至一半路,手腕被人拿住,她扭頭對上酈令修沉鬱的臉,他質問道“你為何誇世子一表人才?”
“隨口一說,你當什麼真啊。小心眼兒。”李沅說。
酈令修“下次不許你誇他。”
“那也得等見麵吧。”
酈令修本來打算留世子久住,此時不想留了。世子雖然住客房,與後宅有一段距離,但架不住她會往外跑。“本王今天問了大夫,他說一晚上懷孕的幾率很小。”
李沅“”這思維夠跳躍的,一下子都把她問楞了。“很小不代表沒有,下次我來月事前你是彆想再同房了。”她月事好像快來了,她還是得再算計他一回。
灌酒是不行了,用什麼法子好呢?
酈令修“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既是有可能懷孕,飲食上得忌諱些,彆吃寒涼的東西。”
李沅有些內疚了,看不出他這麼期待小孩。
要是知道同房有假,他得瘋吧?
她屏退左右,主動抱住他,有些傷感道“如果有一天,妾身變回你討厭的樣子,希望你能念妾身的好,勿要與之一般見識。”
酈令修瞳孔猛縮,忽然說這種話,死得那個難道要回來了?
他得寫封信給師父,打聽一下。
此種性格大變,猶如借屍還魂的人,如何才能阻止其離開。他嘴上應著好。
李沅退出他懷裡,仰頭對他笑。
她拉著他到花園坐“那個世子,也許你不愛聽,但妾身還是得說,你勿要與他走得太近。”站在世子的角度,酈令修可能真是個壞人。
但她不認同,她從未見過酈令修主動乾過壞事。
砍殺刺客的手段雖然殘忍了些,但他不動手,死得就是他了,她沒必要憐憫一個壞人。
而且打仗的時候,也是他不顧危險的去戰場殺敵。
世子呢。
待在京都享福。
郭君柔呢,奪回了身體,不想著好好經營名聲。大老遠和前未婚夫跑到這兒,還同住一室,可想而知也不是多麼守禮之人。
酈令修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和世子以前的關係還算不錯,因而刺客的事,並未往對方身上想,即使她提醒了,他也沒有查。
但上回府裡活捉了一個賊,拷問一番後招了。
真的是世子的人。
是以這一回,對方主動上門,他才會留他們住下。
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對方還有何動向。
李沅聽他答應了,懸著的心稍稍放心,又說“最近府裡走了好幾個平日乾活麻利能管事的男女,加月例都不留。你安排幾個能做事的,之前妾身買的小廝和丫頭年紀有些小,正長身體不適合乾重活。”
酈令修應下“這兩天便給你補齊。”那些是皇兄的人,估計皇帝知道了,下了命令撤走。
皇帝是個不錯的人。
他之前小人之心了。
李沅又提到小孩上學的事“教習先生那一套理論,真快把人給氣死了。”她將教習先生的話背給他聽。“你說氣不氣人?”
“氣人。”酈令修附和道。
“你認同就好,所以妾身為小孩找了間書院讀,跟著男孩子一起學家國天下,大一點再學個農業,研究農業技術,為國效力。”
酈令修輕笑“隨便你了。”他不同意,她也會攛掇小孩子鬨他,他頭疼。
他補充了一句“被人識破女兒身須得退學。”
李沅答應。
孩子上學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