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觀看的弟子嘴角均露出了嗜血的微笑,仿佛是看慣了這種場麵,眼中充斥著興奮的光芒。
而在場的所有人唯獨忘掉了一個人,那就是在一旁修煉的石九,他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因為眾人的實力均處於都是巔峰,而石九一個鬥士九品不到的人自然難入他們的法眼,他們可是太清楚實力弱上一線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嗯?陰星,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呀?這裡的血霧似乎是變薄了?難道血幻尊者好心把血霧迷蹤減弱了?”這種說法明顯無法讓人信服,陰月當即又多了一份提防。
“這裡的血霧濃度確實在減弱,不過血幻尊者絕對不會好心減弱血霧迷蹤的,還是小心為上。”
戰鬥很快進入了白熱化,在這種混戰裡麵沒有人能討到多少便宜,隻能憑借實力和運氣。
戰圈之中死氣彌漫,一個個陰狠無比,隱隱有一種舍生忘死之態,這讓本可以及早結束的戰鬥持續的時間更長了。
一地的斷臂殘肢,場麵血腥無比,但所有人仿佛司空見慣了一般,沒有因為場麵的血腥產生任何的不適合不悅之感,甚至有些人眼光熾熱,頗為興奮。
場上還有四人在堅持,進入了短暫的停歇,有人死,有人認輸,但無論是參與者或是旁觀者都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就在四人敵對的時候,場麵卻突然發生了變化。
石九的背後憑空出現一隻奇長無比的巨手,瞬間把他給拖入血霧之中。
“混賬,血煉老人的傀儡。”
“機甲血傀?血煉老人好大的手筆。”
一群人憤怒不已,顧不上再戰鬥,本來就要分出結果來的戰鬥突然變得毫無意義。
一切因為機甲血傀的出現,又恢複到了最初的狀態,感覺勝券在握的人心中憤恨,怒火中燒,而已經失去資格的大多數隊伍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各懷鬼胎的眾人,奔著石九消失的方向疾馳而去。
“血煉,你,你敢破壞規則?就不怕各位大尊到你的府邸做客嗎?”
血幻尊者咆哮道。
“哼哼,什麼規則,哪有什麼公平?要有規則的話你先把血霧迷蹤撤掉如何?我想此時此刻會有大尊感謝我的,哈哈,不過你放心,我如果得到那小子身上的秘密,隻有你有心,我是可以跟你交換的。”血煉老人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心情頗為不錯。
“哼哼,金傀和木傀,不知道你要舍棄哪一個呢?”
血煉同樣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這次確實是投入最大的一個。
機甲血傀的煉製極難,而且戰鬥力更強,將人的靈識封印之後,封印入煉製好的機甲之中,機甲變得同樣可以修煉,因為機甲血傀本來就是由人的器臟和靈識,再加上一身的機械煉製而成,這可不是一般的器煉師能夠煉製的。
木傀的手臂伸長了一千多米,把石九極為迅速地捉回來之後,打算立即自爆讓金傀帶著石九離開。
可是算盤打得好,卻不知在即將抓回石九的時候,整個手臂突然化為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