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剛一轉身,頭發絲從上麵掉落,像蛇一樣朝他們而去。
嗖嗖嗖的破風聲。
道友們扭頭一看,驚得大喊。
“快跑——”
“啊啊啊!”
台省道友跑的最快,因為他們看戲的時候在外麵,跑的比較慢的一位道友,直接被頭發絲卷住雙腿,拽著拖回去,吊在了半空。
原本的兩個吊燈,變成了三個,還是三角形的。
“啊啊啊救命啊,不要殺我!”
被吊起來的道友驚恐的大喊求救。
幾位道友驚慌失措之餘,跑彆的比較近的房子裡。
頭發絲觸及到房子門口,又嗖地縮了回去,勾勒在半空中,連一根線頭都沒有留下,好似從未攻擊過人。
“天啊……”
房子裡道友跌坐在地上,冷汗直冒:“就差一點,我剛才就在他前麵……”
忽地,有人指向布德觀主:“他怎麼沒事?蟲子怎麼沒有攻擊他?”
不等大家去看,又聽見了尖叫:“啊啊啊彆咬我,救命啊——”
原來是安培朝陽看見被吊起來的道友,在半空蕩來蕩想去咬人吸血。
因為道友是倒吊著的,安培朝陽是雙手被困起來,導致他倆蕩來蕩去,正好錯開了,並不能咬住。
正因如此,道友叫聲更大:“啊啊啊——救命啊!”
安培朝陽有一點意識,又是無主狀態,行事更多的是僵屍的本能,就是牙齒癢,想咬人喝血。
【我滴孩,感覺下一秒就要咬住了/捂臉】
【隔著屏幕都感覺嚇人/冷汗】
如此驚心動魄的畫麵,把道友們也看得直接吞口水。
“他不會有事吧?”
“有事也沒轍啊,你們去救嗎?”
與吊起來道友相熟的道友扯著嗓子喊:“梅迪!快蕩起來!安培咬不到你!”
梅迪倒吊著本來就腦袋充血,為了躲避安培蕩來蕩去,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聽見道友的話,氣得破口大罵:“法克!你有本事你試試蕩起來啊!我快吐了……嘔——”
嘩啦啦!
一陣令人皺眉的聲音傳出。
梅迪倒吊著吐了出來,臉上糊的都是。
安培朝陽還有人類的意識,因此被惡心地直翻白眼,扭頭看向彆處。
“噢!梅迪!他的嘴巴也被蟲子堵住,你不用蕩了,他咬不了人!”道友高興地扯著嗓子提醒梅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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